白員外有點犯難了:“素兒是側室,又是商女,雖嫁李將軍,可也會力不從心啊。”
管家咬牙切齒:“老爺,大姐雖是側室,但也不是無權無勢,待他們前來這偏遠的地方,除了衛家,莫非還能有人蓋得住李家不成?”
白員外點點頭:“速速去給素兒寫信!”
只是待管家才剛走,屋內的大門就被縣尉府的人一把踢開。
趙洵踩著目空萬物的步,踱到他的床榻前。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私闖民宅。”白員外情緒異常。
趙洵桀驁一笑:“送你入大牢的人。”
白員外激動的從床榻上下來:“沒有權利,逮捕本老爺都不成,這是重罪!”
趙洵拍拍手,縣尉府的侍衛將從山寨收羅過來的交易明細全部當面出。
“太初六年,白家託人曾裘老大黃金百兩,取當地朱農戶性命。”
“元初四年,白家黃金五百兩,取當地郝員外性命。”
“元初七年......”
“元初十三年,白家送黃金千兩,取許家當家的性命!”
趙洵再拍手,主簿被壓了上來,他一腳踩在主簿的背上,“把這些事情的原因清楚,別你不知道,沒參與!”
主簿兩眼瞬間發直,“你們是什麼人!就不怕縣令責怪?”
縣尉府的侍衛上前,拿著縣尉的印章:“我家大人了,劉公在朔方的一舉一動,皆有朝廷旨意,不得幹涉。”
靜聽主簿大人將罪行全部坐實,白員外只覺要被口水咽死,劇烈咳嗽個不停。
等人把他架走,入了天牢,綁在了天牢的用邢臺上,他還不知道自己得罪的那少年公哥是何方神聖。
獄卒上前用鞭拍著他的臉:“白員外,落得現在這個下場,也算是你咎由自取,只是可惜了你那白花花的銀沒人花了!”
“我呸,至少我曾經擁有過,你他媽的這輩連我金庫的一個角落的銀都沒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