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尉在一旁想吐血,公的墨寶,用來做門匾,這太大材用了!
“公,算了吧。”
然而他家公卻更加歡喜,蒼穹居?居所?門匾?門匾可是許家居住大門的門匾?許家大門讓他提字,他一百分一萬分樂意。
他略微咳嗽一聲,裝模作樣道:“敢問許當家的,蒼穹居是那個蒼,哪個穹?”
粗糲的大掌在許萄身前攤開。
“節省墨汁,許當家寫我手上即刻。”
不期然許萄臉上湧出一抹紅暈,寫他手上?她是女的,怎麼寫他手上,的時候可以趁年紀吃人豆腐,但是長大了就會覺得曖昧啊。
然而,趙洵心中湧現的卻是許萄第一次見到覺的時候,她高興的將自己的名字寫到覺的手心。
他垂在一旁的手抹了下臉上的人皮面具,莫不是這人皮面具太醜了,被萄萄嫌棄了?
在縣尉眼神的逼迫之下,許萄無奈,在趙洵的手上一筆一劃寫下【蒼穹居】三個大字。
他的手掌帶著常年練武的粗糙,骨節分明,關節處有厚繭,時間當不長,估計就是最近三年多長出來的。
看到這些,許萄駭然,會練武,怎麼昨天就那麼輕而易舉被她給放倒了?
難道練武之人不該對陌生人設防?
許萄在他手心寫的很輕,感受著她指腹在她手心入鴻毛般輕拂,他只覺心都癢癢的。
覺得他的手有點晃,許萄忙用另外一隻手將抓著他五指將他手板固定住。
三個字完了,他一筆一劃都沒記住,只感受到心中仍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
她尷尬收回手,他陽光般笑著收回粘著她的熾烈視線。
洋洋灑灑【蒼穹居】三大字出現在竹簡上。
馮繚滿意點頭,“寫的真好,配我們蒼穹居的意境!回頭讓八寶捎回家,讓安逸哥哥做成門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