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萄馮繚今日剛入朔方城的時候,就聽到隔壁馬車的人在:【今日縣尉設宴,邀本老爺去他家府上吃飯,定是針對我兒欺壓民女事件。縣尉大人定是有意偏袒!我兒無憂,吾心甚慰。】
所以,馮繚在她房中提及縣尉的時候,許萄便義無反顧的出來,甚至爬了縣尉家的牆。
她想要看清楚,這縣尉究竟是怎樣的人!若包庇,他們葡萄園的事情,就只能去找比縣令、縣尉更大的官來處理。
正廳裡,觥籌交錯,許萄和馮繚憑著終日在葡萄園上躥下跳的本事,在後院打暈了兩個侍女,偽裝成侍女模樣,來到正廳給人倒酒,探聽情況。
“姐夫,昨兒個我家那兔崽的事還真是對不住您的臉,讓您在朔方丟人了,我代我兒給您陪不是。”縣尉夫人的長兄,蘇老爺端著酒杯,站在縣尉前方。
縣尉哼了一聲,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許萄上前為縣尉添酒,就看到縣尉一張國字臉,健美高聳,雙眼炯炯有神,是個莽漢的形象。
縣尉喝完,豪邁將酒樽一擲:“強搶民女是重罪,趕緊把人給放了!”
蘇老爺有點不大樂意:“姐夫,我家那年紀也不了,這廂終於有個看對眼的姑娘,您看能不能讓他順了心。”
縣尉沒有接話,濃眉緊蹙。
蘇老爺以為希望來了,繼續加勁兒:“人皆有一天,吾獨有二天。我蘇家在朔方的第二方天,是姐夫您頂起來的。我.....”
縣尉將酒樽丟在地上:“今晚請你喝酒,是作為老親戚的私人情誼,念在你姐的面上給你提個醒,但私情不能代替公法。你若執迷不悟,出了我鹹尉府的後院們,到了大堂之上,我定繞不了你!”
蘇老爺嚇雙腿發軟,“我這就回去,這就回去讓那不孝放人!”
蘇老爺踉蹌哆嗦著出後院的門,守衛拿著腰牌急忙來報。縣尉看到那腰牌後麻利起身相迎,惹得一旁本就不快的縣尉蘇夫人心情更加鬱結。
“快去收拾新飯局!款待貴客!”
“老爺,何事如此鄭重?”
“張大人的孫來了。”
直到縣尉出了後院們,縣尉夫人仍是滿臉不快,張大人的孫來了,您就要出去裝孫,莫非他張家的孫這麼金貴?
蘇夫人有怨氣,便想發洩,看到許萄和馮繚還在研究著縣尉出去的背影,以為他二人是欽羨縣尉之人,偷偷打縣尉的主意。
看著兩人滿臉狐媚樣,氣更是咻咻上來,管家最近不務正業,做什麼招美女來做侍女?
“你們兩個,把蘇老爺桌上的殘羹冷炙給我收拾幹淨了。若有一絲不幹淨,本夫人剁了你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