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爹攔在許萄前面:“血口噴人,我家雄兒怎會做這等事情。”
覺二話不將地痞扔到他二人面前,周雄一見,雙腿打顫。
“對,就是這個哥,是他,讓我燒了那園,”地痞瞪大雙目,跪地求饒,邊揭穿周雄的偽裝。
“還有何話可!?”許萄將橫木拿起,指向周雄。
周雄往周老爹的身後躲閃,周老孃上前,一把抓著許萄的手,想將許萄手中的橫門木奪了過來。
董安逸一個閃身上前,將周老孃抓住。
周老爹一見,忙準備上前來幫自己婆娘,覺長腿一飛,周老爹便到了裡屋。許萄橫木一甩,直接往周雄身上而去。
“這一棍,算作你當日夥同其他六孩田家群毆我。”
慘痛的叫聲在周家的農宅裡響起,驚的左鄰右舍紛紛開始掌燈。
“萄萄,速度快點,等下驚動了村民,不好。”董安逸皺著眉頭,若是驚了村民,村民們會不會找萄萄的麻煩?
許萄聞言,快速下兩棍。
“這兩棍,一懲你當日石扔我之仇,二報今日燒我八年心血之仇。”
許萄雖年幼,可下的都是十層的力道。周雄的聲音漸漸虛弱,聲音也不如之前響亮。
周老孃一見,丈夫暈倒了,兒也快暈死過去,長大嘴巴正準備呵斥,卻被許萄阻了:“你若是叫,我就去報官府,你今日燒我心血,這筆帳,我們便公了!”
周老孃咬牙切齒:“許萄,算你狠。”
許萄撇著嘴,與覺還有董安逸趁著大夥趕來之際,從周家奪門而出。
“多謝覺仗義相助!”回程的路上,許萄十分義氣道謝。
“不必,今日長安愛徒有事遲到,特意託我在跑一趟杜陵村,看看你為何今日不在西市等他。恰好看到地痞村頭牌坊下探頭探腦,形跡可疑,這才出手相助。”覺將手中剛點周老爹xue道的漢白玉長笛重新別回腰間。
“你愛徒?是何人?”雲遊四海的覺什麼時候有愛徒啦?
“趙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