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的,石正好打在許萄的下嘴唇邊,淋漓的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悽慘的滴著。
此情此景,氣憤趙洵再也忍不住,掙脫桎梏,一把將帶刀親戚腰間的配刀拔出。
兩三步上前,直接往那孩沒來得及收回的手上剁了下去。
用力很是兇狠,但是好在沒有砍掉整個手臂。
村裡接生的女醫杏林家,有個十一歲女兒名字叫淳于衍。她在一旁瞧著,用她的醫術心中默默計算著,趙洵應當是將這個男孩的手筋斷了。
趙洵砍完之後,不顧大夥的驚目結舌,看著許萄流著鮮血的唇瓣,著急從懷裡拿了幹淨的手絹給她擦拭著。
因為被人打了那麼一遭,現在又看到紅著眼的趙洵當著村民的面砍了孩,鮮血淋漓。
許萄被嚇的一時僵硬在了當場。
“你瘋了!”滿口哭腔,許萄含糊不清對著趙洵罵道。
“沒瘋!杏林女醫,你快來幫許萄看看。”
淳于衍見她母親也被趙洵嚇到,忙咧著嘴角,自告奮勇。
“我來吧!流血不多,傷的應當不深,你別急。”
對面的村民們一見趙洵敢動手傷人,立馬發了瘋一樣的上來幹架。
然而,還沒打到趙洵和許萄的面前,甚至還沒有觸碰到南源河邊的村民,就盡數被趙洵家親戚,那個腰間別刀的男給打了回去。
一時眾人紛紛被那男的精湛的武藝嚇退,不敢再上前一步。
“不要命的就上來!”那男長刀一指,寶劍泛著寒光。
“你等著,官府馬上就來了!”對面的村民們趾高氣揚,滿臉不服輸。
“你們打人在先難道還有禮?”那男擦拭著刀上的鮮血,直到整把別刀上寒光淩厲,才將帕一扔,滿臉嫌棄。
對面的村民知道理虧,紛紛閉了嘴。
“我衛登這把寶刀,曾飲血疆場,喝了不下萬人的血!收拾你們幾個綽綽有餘!”
對面的村民一時被衛登滄桑的寶劍嚇的面面相覷,上萬人,吹的吧。可是又看著那刀上的寒光,還有戾氣,紛紛還是後怕,那的確像是喝了上萬人鮮血的寶刀啊!
不情不願,村民們慢慢怨憤著離開許萄的葡萄園。
許萄看著眼前完好無損的葡萄園,撫著流血的唇瓣,站在葡萄園綠油油的的巷道中,喜極而泣。她的葡萄園,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