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婊··生的!”
“她家最近兩年,置辦傢俱,又建了個新屋,定是她不要臉的母親出去偷人偷來的錢。”
“沒根的太監,怎麼會有女兒,打她!”
“婊咂!”
許萄生氣著上前,與他們廝打在一起。她家辦新傢俱,是因為她的三十顆葡萄樹賺了錢,所以才買了新傢俱。
她家建新房,是因為趙洵長大了,他們一家三口睡在一個榻上擁擠。
所以蘭娘就再建了一間屋,屋裡安了兩個榻,她和趙洵一人一個!
她氣憤的與他們糾纏廝打,但是無奈寡不敵眾,好不容易得的一吊銅錢也被那幾個孩搶了,最後被打的鼻青臉腫、一瘸一拐回家。
隔壁董漢家的兒,董安逸比許萄年長兩歲,見許萄這般落魄走他家門口過,忙激動著上前拉住她,大聲質問。
“是誰?是誰打的!”
許萄感激的將整個事情清楚,最後無奈嘆息。
“算了吧,寡不敵眾,打不贏!”
“但是他們搶了你的辛苦錢,那是你這一年的心血啊!前兩年,我家的牛拉了個牛糞到你葡萄苗上,把你葡萄苗給澆死了,你兩年沒理我啊!”
許萄氣的顫抖,滿臉哭腔。
“你能不提我的傷心事嗎?牛糞沒有發酵直接往植物上去,會把植物燒死,這是常識好不好?他們搶的只是我一年的錢,但是你是毀的我葡萄苗啊。一顆葡萄樹能活很多年!你是搶了我很多年的心血!”
有句經典罵人的話:鮮花插在牛糞上。牛糞本該是肥料,卻仍讓人詬病,原因便是未發酵的牛糞會把鮮花灼傷,而後鮮花會蔫,會毫無生機。
許萄雖然還是孩,但是聲音音調不低,這廂聲音一高揚,立馬左鄰右舍都出來了。
趙洵還有他家親戚,一個腰間別刀的十五歲俊男孩兒,也隨著蘭娘從她家院出來。
大夥一見許萄被欺負的可憐樣,都急急氣憤著上前,只要給許萄討個公道。
唯獨從與許萄一起長大的趙洵,被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許萄嚇的楞在當場,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趙洵那腰間別刀的長安親戚推他一下,他才有了反應。
雙腿顫抖,上前幾步一把將許萄緊緊抱住,就像是多害怕失去,害怕她下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一般。
“萄萄,洵哥哥幫你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