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燁道：“只能上些鬍渣，然後儘量把臉上變灰，白頭髮弄多一點，剩下的就靠演員了。”
“嗯，先試試看。”李導算是同意了，這場戲楊過越憔悴越老，越能體現他對小龍女的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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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黃燁就完成了化妝，而李一白對效果也很滿意。
讓於珉再次調節燈光之後就直接開拍了。
他當然不可能照著原版拍，原版是大段大段的兩人面對面講話內容，定鏡大特寫，一點改變都沒有，又囉嗦又枯燥，即使是如此精彩的一場戲，也叫人難以下嚥。
就這種往難看方向的拍法，他只能驚呼自己做不到。
儘管這裡可供攝像機移動的空間十分狹小，李一白還是安排了幾個中景，給演員動作發揮的空間，同時又讓攝像師自行發揮。
監視器上。
鏡頭先是對準聶沅。
從水中走出來之後，他滿臉愁苦。
抬頭看到遠處有一座高臺，眼裡忽然有了希望的火焰。
但這束火焰很快又熄滅下去，臉上又恢復愁苦。
眼中的火熄滅又燃起，燃起又熄滅。
週而復始。
他走得很慢，像是不想面對什麼。
同時，攝像也在緩緩的推進鏡頭，把主體放在他的臉上......
很好！
李一白在監視器前則看得非常滿意，聶沅的表演方式相當不錯。
楊過已經等待了十幾年，心態非常微妙。
本來已經在求死，沒想到有人在此居住，心中生起了希望。
但他同時又很害怕失望，害怕住在這裡的人不是小龍女。
這種遲疑，就是這場戲的秘訣。
看起來，聶沅這個楊過是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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