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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後被嚇得登時就軟了身子,臉色煞白一片,竟是情不自禁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拓跋岐連氣得紅了眼,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殊不料,拓跋疏卻沒有半點膽怯,慢悠悠的從王後的身體退出來後,隨意的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下身。
拓跋岐連滿臉怒容,厲聲道:“孽畜!竟然這般無法無天!”
拓跋疏隨手拿起地上的外裳披在身上,慢悠悠的坐了下來,眉宇間滿是不屑:“君父,我若是孽畜,你又是什麼?”
“你!”拓跋岐連氣得渾身發抖,一時間竟是覺得有些天旋地轉,他猛地抽出腰間的佩劍,便要朝拓跋疏砍去。
一旁的王後見狀,嚇得尖叫連連,她眼淚橫流,不停的磕頭。
拓跋疏眼疾手快抽出一旁放在桌上的佩劍,只聽“咣當”一聲,是冷兵器碰撞的聲音。
拓跋岐連氣得幾乎喪失了理智,他手上的動作招招致命,拓跋疏一面同他周旋,一面故意刺激他:“君父,你可能不知道,自打你滅了狄昂氏後,阿南就已經對你死心了!沖冠一怒為紅顏,說出去可真好聽!”
“孽障!她可是你的嫡母!”拓跋岐連雙眼氣得通紅,渾身都在顫抖。
拓跋疏輕笑一聲:“是,阿南是我的嫡母沒錯,我還知道,她也是我大哥的生母!自小你就不喜歡我,喜歡大哥,你眼裡從來沒有我這個兒子!”
“你大哥十歲已可以上戰場殺敵,你呢?天天醉死在溫柔鄉裡,你要寡人如何?”拓跋岐連怒斥道。
拓跋疏目光冷冷的瞧著他,片刻終於譏笑一聲:“所以不能上戰場殺敵,就不配當你的兒子是麼?”
言盡於此,他忽然踩起一旁的圓凳,狠狠的砸向拓跋岐連。
拓跋岐連老了,早已不及當年的英勇,一面和拓跋疏的利劍周旋,一面躲開他砸過來的圓凳,竟是來不及兼顧,這便露出了破綻。
就在此時,拓跋疏看準了他的破綻,長劍一揚,只聽“噗”的一聲,長劍直直插入了拓跋岐連的腹中。
王後看見這樣的狀況,嚇得連連往後縮。
拓跋疏手執長劍,目光陰毒的看了王後一眼,道:“阿南,你來。”
南嬙瞳孔驟然縮緊,淚如雨下,連聲拒絕:“不,疏兒,別啊!他是你君父啊!”
拓跋岐連躺在地上,腹中插著拓跋疏的那柄長劍,臉色煞白如紙,虛弱的竟是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君父?呵。”拓跋疏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冷笑一聲,目光如蛇蠍一般瞪著南嬙,“阿南,不要猶豫了,他可是親手滅了你母族的劊子手,外祖、外祖母和舅舅,全部喪命在他的手裡,你難道要對這樣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網開一面?”
南嬙還在抗拒著,淚水不停的往下流:“疏兒,不……這可是弒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