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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七垂眸點了點頭。
衛朝低低笑了兩聲,驟然攬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帶入懷中:“明明只是幾個月,卻像幾千年不曾見過你了。”
蒔七眸光一頓,道:“這次想來定是收了刑獒?”
衛朝卻並未答話,而是捏著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上去。
蒔七檀口微張,他便靈巧的探了進去,極盡纏綿。
蒔七心中陡然升起幾分怪異之感,衛朝這樣繾綣,可是戒指上的玉石也只是黃色而已。
彷彿……
彷彿是少了一半的心!
想到這裡,她原先輕闔上的雙眸豁然睜開,衛朝卻不滿她的分神,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腰上輕輕捏了一下。
蒔七於唇齒間溢位兩聲輕笑,繼而回應著他的吻。
就在此時,阿寧如風一般飄了過來。
蒔七雙頰一熱,猛地推開了衛朝,阿寧卻是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她。
蒔七抬手摸了摸唇角,心中懊惱。
“爹爹和娘親是在親嘴嘴嗎?”阿寧的小奶音如重錘一般砸在蒔七的心上,蒔七忍不住渾身一顫,他究竟是怎麼知道這個行為叫親嘴的?
“阿寧,這是誰教你的?”蒔七佯裝鎮定問道。
阿寧歪著小腦袋,半晌才道:“是幹娘說的,我去找妹妹,那個壞人抱著妹妹的容器也在做這件事,我去問幹娘,幹娘說這是親嘴。”
阿寧口中的壞人是文帝,因為他會燒灼他,幹娘則是麗貴妃。
麗貴妃真的是粗細不拘。
至於妹妹的容器……
是顏如玉。
在阿寧眼裡,她只是個裝著妹妹的容器而已。
蒔七心中有些複雜,猶豫了片刻,卻還是開口道:“阿寧,那是妹妹的娘親,不是容器。”
阿寧聽了她的話,立刻就撇了撇嘴:“是妹妹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