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櫻很久很久沒有睡得如此舒服了,主要是知道瑀妖人要喊不能喊,要動不能動,絕對不來騷擾自己,睡得那個安穩。
覺醒來,嚇得魂都快沒了。
妖孽頭烏隨意的落在襲坦胸軟軟的真絲雪衣上,正坐在床頭,撐著腦袋深邃的看著她。
看得她心用力的跳,感覺都要跳出來了。
她趕緊爬起來,抱著被子,警惕的問,“你幹嘛?”
“等你起來用膳。”
她故作輕鬆點頭,“好啊,那你想請,我起來洗漱下。”
“我服侍你洗漱。”美男用極為令她驚悚的溫柔的聲音緩緩的道,向她伸出手,細長略微冰涼的手指握住她的手,“來,我帶你去。”
“啊,不用,我自己就好。”莫名有些驚慌的竇櫻忙縮手,跳下床,正找這鞋,那雙穿著白緞拖鞋的腳就出現在她腳前。
“你上午好好的服侍了我,現在輪到我了。”沒等話音剛落,人騰空而起,被他打橫抱起。
竇櫻忙看拉開他的衣襟。
他低垂眼簾,略微羞澀的說,“娘子如此迫不及待嗎?”
“放屁!”正想找藉口的竇櫻忍不住爆粗口,正色道:“我是擔心你的傷,看下傷勢如何。”
“啊,原來娘子是心疼夫君。這點皮外傷,無妨,已經好了差不多了。”秦瑀慵懶卻帶著勾的桃花眼伸出勾般,將竇櫻的眼神牢牢的黏住。
“……你中邪了?”竇櫻頭皮有些麻,這畫風越不對了啊,這貨怎麼這麼嫵媚迷人呢?弄得她渾身燥熱燥熱的,好想口吃了他啊啊啊啊。
“不對,你的蠱作祟呢!”竇櫻恍悟,忙指了指他的心口,“這裡燒得慌嗎?”
秦瑀點頭,“嗯。”
“這就對了,是蠱,是蠱在作怪。那那那,你不是自真心的,是蠱作怪知道嗎?”竇櫻慌了,她現他直抱著她往外走。
秦瑀勾唇淺笑,低魅淺笑:“你不是也種了蠱嗎?你心裡熱嗎?你種的不就是要和我體內蠱融合的蠱嗎?難道這刻不是你期待已久的嗎?”
“期待你個頭!”竇櫻掙扎著要跳下來。
“你想我點了你的穴還是想正常的吃飯?”秦瑀威脅她。
竇櫻閉嘴,瞪著他。
將她抱到院子裡花廳中,周圍沒有個人,想必是秦瑀將人都遣開了。
六月的花園很是宜人,陣陣花香隨著風吹過來,深深的吸口,通體舒暢。
竇櫻心裡也沒有這麼糾結了,索性就著秦瑀端來的水洗漱完畢後,撐著腦袋等著做米蟲。
不過秦瑀這貨實在太可恨了,為毛選了這樣的袍子來穿?衣襟扣得鬆垮垮的,露出略帶淤傷的卻精壯的胸脯誘惑得她的眼睛都快伸出勾了。
最可惡的是,他只穿了層袍子,軟軟的真絲裹著他的身條而落,時不時還能露出他肌肉型的長腿,赤果果的誘惑人好嗎?
不會兒,他提著食盒從廚房方向走過來,將精緻的菜餚的端到檯面,還有壺梨花斛。
她摸了摸肚子,真的好餓了。
可不是,路從江南趕來,直奔宮中,幫秦珺和塔塔爾除了蠱,上午又被秦珺打擾,直到現在都好像沒有好好的吃頓正餐。
不過怎麼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趕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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