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櫻也笑著,“那都喝了吧。這樣才過癮。”
秦瑀瞧著她,“它可不是普通酒,一杯酒意可抵十杯。”
“不是你說的,一醉解千愁嗎?難道你不捨得?”竇櫻噘著嘴,抱著膝蓋卷在藤椅李,寬大舒服的袍子裹著她小小的身子,懶懶的小臉,露出嬌憨的模樣,讓人看著很有保護欲。
“只要你喜歡,想喝就喝。”秦瑀心底一柔,寵溺的笑了。
“用酒杯多沒勁。”竇櫻一把奪過酒壺,頓時笑嘻嘻的叫著,“用壺喝才過癮!”
秦瑀挑眉,“好,今天捨命陪美人,我今天陪你胡作非為!”
竇櫻白他一眼,嘴挺甜,心情好了些。
秦瑀見她興致好,心裡也高興,她在自己面前也醉過的,並無大礙,起身大步去了馬匹處,在馬鞍下的布兜裡取了三個玉壺,一個自己拿了,兩瓶放在木桌前。
“一人兩樽。”兩樽足夠竇櫻喝得爛醉了。
竇櫻豪爽勁上來了,執壺就碰在秦瑀的酒壺上,“來,感情深一口悶!”說著,拔掉壺蓋子,酒壺嘴直接放嘴裡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
秦瑀微楞,接著笑了,也咕嚕咕嚕幾口。
梨花斛是純梨花釀造,出了酒後存在竹酒桶裡埋在地下,存了百年再取出來,這是秦瑀母妃親自釀製的。
梨的清香又帶著竹的清新,喝著口感極好,酒味倒是感覺淡了很多。
但也正是如此,恰恰讓人忘了它的度數。
竇櫻心裡滿懷心事,只求喝醉,小吃沒有吃幾口,酒已經整壺下肚。
秦瑀趕緊幫她夾了一筷子牛肉乾,“吃口菜,光吃酒會醉的。”
“醉了多好啊,醉了什麼都忘記了。”竇櫻嬉笑著,秦瑀笑著搖頭,索性夾起來放到她唇邊,“吃,你要不吃我就強餵了。”
竇櫻噘嘴小嘴,一臉不高興,“你這麼霸道我不喜歡。”
秦瑀無奈,換了柔聲,“吃哦,不吃的話我用嘴餵你。”
竇櫻立刻張開一口牛肉筷子一起咬住,不放口,大眼睛瞪著他。
秦瑀晃了晃筷子,她咬著不放,玉色的小臉泛著粉紅,大眼迷離,抓著酒壺晃來晃去,懟到秦瑀面前。
“你是想讓我喝你的酒?”秦瑀失笑。
竇櫻咬著筷子傻笑點頭。
秦瑀心底微動,也好,免得她喝多了,低頭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大口,卻含著沒咽,扶著筷子的手一鬆,順著她的脖子摸到後腦,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勺,臉瞬間逼進,在她咬著筷子的唇邊輕輕的碰了上去。
發燙的臉頓時如同點著了火,腦袋嗡的一下炸了,剛想說話,筷子掉地,唇立刻被封,清甜帶著酒香的梨花斛湧了進來,卻有不是全都放進來。
她想掙扎,可全身軟綿綿的,竟然沒有力氣,一雙腳被他大腿夾住,一雙手徒勞的晃動,甚至大腦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霸道的氣息包裹著她顫抖的身軀,有力舌頭卷著醉人的酒糾纏著她的軟舌,說不清是誰嚥下了酒,酒混著兩人的甘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秦瑀吻著她的唇、舌、每一寸每一處,都讓他流連忘返,酒被兩人相吻咽完了,他還不捨得放開。
不知道是蠱還是心,不知道是什麼牽引,總之,他覺得心底深處的一道閥門轟然開啟,裡面似空空的、又似滿滿的。
滿滿的是因為他知道,這裡面本來就有她在,以前相處的每一刻,應該都是如此身心激盪的。
空空的是因為她拒絕重新走進去,他卻找不到她在的痕跡。
懷裡的人兒身子又軟又香,讓他抱著捨不得鬆手。
哪怕此刻心口的疼如刀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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