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郡府衙。
趙堯氣憤的將今天的事情告訴他父親趙清流,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讓趙堯著急。
“我說父親啊,你怎麼就不生氣呢?棺材都抬到府門口了啊。”
趙清流睨著他,“難道你就沒有將棺材送進人家府裡去?”
“父親,我是你兒子哎。”
“你是逆子!”趙清流忽然怒道,“我警告過你,最近不要輕舉妄動!你倒好,非要去和宋家鬥。”
“哼,我本來是看得起宋家的,我看上宋家那小妞,她竟然敢不從,不就是一個商戶之女嗎?清高什麼!等我找幾個人強了她,看她還敢擺譜!”趙饒狠狠道。
“屁話!”趙清流氣得一拍桌子,“你知不知道年家如今有事,我們作為趙家之人,再敢添亂,對我們趙家有什麼好處?”
趙饒扁了扁嘴,“山長水遠的,皇帝老兒也管不到我們啊。”
趙清流嘆氣,今天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京城戶部幫著這位莫名其妙冒出來的七爺的事情,他更加清楚,只是沒想到他這個兒子這麼笨,逼得宋府沒有銀子,賣了鋪子,奪了染坊,一切便好了,他還非要送個棺材去羞辱宋家。
“你怎麼知道京城沒有人在江南郡?”
趙堯一愣,“啊?有人下來了?”
“一般人敢惹趙家?”趙清流瞪他。
趙饒想了想,恍然大悟,“那麼說,這位七爺是京城來的?以他的年級不像是暗訪官員啊,不過是十幾歲的奶娃娃。”
趙清流恨鐵不成鋼的用力敲他的腦袋,“年家和皇帝是什麼關係?皇帝會派暗訪官員下來嗎?我怎麼就生出你這個笨兒子呢?”
“哎呀。”趙饒摸著被敲痛的頭,“我的腦袋就是被父親敲笨的。”
趙清流搖頭,“你還沒你兒子聰明。”
趙饒白眼,“父親,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啊!聽說皇商都要被奪了。”
“哼。”趙清流冷哼,“能換我們皇商身份的,天下只有一人。”
“誰?”
“宸王。”
“啊?父親,你的意思是這位七爺是宸王的人?”
“不管是不是,如今宸王已經不同以前,年府每每遭劫,都是他和他新立的王妃鬧的。聽聞他那位王妃很是了得,協助他一個月不到便收服了西南三部,又將氐王部立成了西南獨霸。想當年,他父王為何一直屹立不倒,不也是因為當年的太子妃是氐王公主,氐王部的前任巫蠱神女嗎?這段時間,戶部被清理,害得我們舉步維艱,這都是宸王和他那位新王妃的手筆。”
趙堯瞪大眼睛,“啊?那怎麼辦?這個七爺很可能就是宸王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