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小表叔現在啊,只要是乾孃為他做的哪怕是狗屎也喜歡。”拓跋琉璃看出她們的臉色,忙安慰著。
竇櫻瞬間伸手拍了她一巴掌腦門,“我會做狗屎嗎!你個堂堂和碩公主,這樣粗俗,以後怎麼嫁的出去!”
拓跋琉璃吐吐舌頭,“哪有,乾孃一雙巧手。”
接著笑眯眯的道:“我的駙馬定是千挑萬選的,哪裡輪到他們嫌棄我?”
“哼哼。”竇櫻笑兩聲,“一物剋一物,等你遇到你的剋星,你別哭鼻子。”
拓跋琉璃笑得眼都眯了,“就像乾孃遇到小表叔嗎?乾孃那麼厲害,遇到小表叔就慫了。”
“敢調侃你乾孃?等我叫青山整日陪著你,教你做人的道理可好?”
“我才不要!那人極無趣!古板、潔癖、神經病!”拓跋琉璃頓時抗議。她向來大大咧咧,青山那傢伙簡直就是她的反義詞,什麼都互看不順眼,來京城的一路,可把她氣壞了。
“哼,我今晚就告訴王爺,說你想要青山伴著,王爺的命令,青山可是保證執行。”
“哎呀,乾孃……”拓跋琉璃趕緊抱著她的胳膊晃著撒嬌。
煙翠她們都笑了。
矽醫女忍著笑,幫她把了脈,輕聲說:“側妃進屋吧,奴婢給你拔火罐。”
新婚日子平靜得毫無漣漪,就像是竇櫻依舊住在竇府,反正這個院子和蘭馨苑差不多。只是秦瑀每日必會過來和她一起用晚膳,至於他一天去哪裡了,他不說,她也不過問。
不過,覺得他挺忙的。
眼看三月底了,春天溼氣重,青山說秦瑀身子寒氣重,適合帶著草藥包在身上,煙翠和靈兒就慫恿她給王爺做草藥包。
反正無聊,她便動手試試。一般手腳最易進風,她便選一對腳踝的藥包,可是,拿銀針她可以出神入化,可縫衣針和繡花針對她來說就是金箍棒,使不動。
不過她性子倔,認定要做的,必定要做完,手指不知道紮了多少針,才將一雙裹住腳踝的草藥包給做好。
誰知道送給秦瑀時,得他兩個字:無德,外加嫌棄的眼神。最後又追了一句,就這樣的女紅怎麼嫁得出去,要感謝他肯收容她,否則將孤獨終老。
竇櫻氣笑了,哼哼兩聲,多謝王爺。於是,幾天不搭理他。同時氣得她將本來打算再做手腕的東西全都丟了。
那對腳踝護套看針腳不好看,但她很認真,針腳寬的地方還來回多針,親自選了鴨絨最細的毛做的,又薄又暖,外面用的是軟薄皮子,用縫衣針縫還容易扎手,手指都被扎紅了!
從此,她得出結論,瑀妖人只看表面,不看實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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