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勾手指,示意你過去,你敢不過去?
竇櫻扭頭,嚴肅臉:“琉璃,你小表叔衝你勾手指,你怎能視而不見呢?趕緊過去。”說著推身邊的拓跋琉璃,弄得她瞪眼睛。
乾孃,你這樣移花接木好嗎?
青山憋笑,掀了袍子往墩子上坐。
“咦,青山,你是太監吧?”拓跋琉璃忽然問道。
青山一個踉蹌,屁股一歪,差點從墩子上滑下來。
竇櫻噗蹦笑,又覺得對青山不尊重,忙收了笑,教訓臉:“琉璃,青山是長輩,你怎麼能胡說呢?尤其這種事,最傷男人了。”
竇櫻和拓跋琉璃對視一眼,兩人的眼裡都是笑意。
青山用力眯上眼睛,一定是他說竇雨嫣必須嫁入王府的原因,竇櫻生氣,報復呢。可這種話,當著女人的面怎麼反駁,莫不成證明給她看,他不是太監?
他才沒這麼無聊。
秦瑀好笑,不由問:“琉璃為何這樣說?”
琉璃歪著腦袋:“因為他沒有鬍子啊。而且,整天將自己弄得香噴噴的。”
竇櫻迅速飛瞟一眼秦瑀,這貨不也是,每天將鬍子颳得老幹淨了,身上總是帶香味。
秦瑀眼刀殺來,你敢這樣看本王,信不信今晚就讓你知道是不是男人?
竇櫻神奇的讀懂了秦瑀的眼中語言,調開視線,嘆口氣:“琉璃,青山先生是愛乾淨,香味是薰香,和王爺一樣的愛好啊。”
青山睜開眼睛,瞅了一眼竇櫻,為他說話?不像她的本性。
“當然了,青山先生究竟是不是太監,這不好說
。王爺,你說呢?”這貨慣會甩包袱,不想放過青山,球踢到秦瑀這裡了。
秦瑀憋著笑,青山向來毒舌,誰也不放在眼裡,難得有人調侃他。
“本王證明,目前青山還是男人……”
“王爺!”青山生氣了,什麼叫目前還是男人?他永遠都是男人好嗎!
拓跋琉璃樂了,“可我覺得他有點娘娘腔……餵你想幹嘛!”
青山一把抓住拓跋琉璃,將她放倒壓在地上,抬手就在她屁股上啪啪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