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貂屁股吃痛,一撅一撅,可腰被人抓住,動彈不得,只好可憐巴巴的衝著秦瑀吱哇亂叫,見秦瑀不鳥它,扭頭對拓跋琉璃伸出短爪,咕咕咕咕。
她好凶,貂貂不要跟她,求換主子。
秦瑀冷眼掃她,膽大包天了啊,居然敢當面指桑罵槐?說本王沒臉沒皮?沒臉沒皮的是她好嗎?
百年方得一隻的靈貂,從來都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如今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
拓跋琉璃捂住眼睛,沒眼看了,緩緩搖頭:“這是天下第一隻被虐待的靈貂了,可憐它死去的親孃,可憐它稀有名貴的血統。”
竇櫻斜她,“你家小表叔就會欺負女孩子,所以,被欺負的女孩子很憋屈,得找出氣口,小畜生正好用得上。”
拓跋琉璃抬頭,無語的看她,靈貂啊,是你出氣小畜生?價值連城的出氣筒啊。
竇櫻臉臭臭的,和靈貂一人一獸在鬥嘴,靈貂被她惹得咬牙切齒,張嘴要咬她的手指頭,誰知人家只是逗逗它,手指一縮,肥腰被握著,根本咬不到。反而,它咬一下,屁股挨一下手指彈弓,痛得嘰裡呱啦的亂叫。
竇櫻被輕薄,心裡明顯不愉悅,秦瑀心情超愉悅的將視線調:“霄雄,準備出發。”
拓跋琉璃站起來,整理好衣服,向隊伍前面走去,她要去帶路。
竇櫻用手指住靈貂的粉鼻子,兇巴巴的低聲道:“再敢咬我,我一定燉你,要不要我就燉了我自己!”
靈貂小眼珠子水光盪漾,前爪放在腦袋兩側,投降。
竇櫻這才高興了,將它放在肩頭,剛站起來,一張臉就放大在眼前,駭得她差點往後倒,腰肢被有力的臂膀一攬,軟軟的肚皮就貼上對面小腹,只聽見心臟咚咚咚的跳。
他想幹嘛?不會當眾再來個舌啥的吻吧?
秦瑀雙眸如一汪深邃的深潭,探不到底,讀不懂意。薄唇微彎起迷人的弧度,只是音調一如既往的冰冷,“本王好脾氣是有限的,不要再挑戰本王底線。”
說完,鬆開手,大搖大擺的朝前走。
丟下呆愣的竇櫻,看著他挺拔的背影。
姑奶奶調戲他了嗎?是他佔姑奶奶便宜好嗎?
那他兇什麼?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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