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腰間風涼,緊接著一雙冰涼的手指緩緩的在她傷口外圍按了按。傷口雖然開裂了,但她自己處理的很好,等過兩日,再用上祛疤的就沒有大礙了。
竇櫻心裡微頓,他是為了看自己的傷口嗎?
一會兒,秦瑀將她扶起來,指了指椅子,“坐過去。傷沒好前不要繫腰帶。”
“遵命。”竇櫻鬆了口氣,樂顛顛的趕緊坐過去,幸好幸好,不用上床,不由對秦瑀有些改觀,其實他也不是那麼壞嘛。
有時候還是蠻暖男的,哪怕只是瞬間。
“霄雄,藥好了嗎?”
“好了,主子。”
“端進來。”
霄雄端著一個大碗,裡面是黑漆漆,散發著怪味的藥。
“喝了。”秦瑀看著她。
竇櫻皺眉,接過碗,聞了聞:“劑量有點大。”
什麼亂七八糟的,放了好多沒有什麼效用卻很苦、很難聞的藥。
“青山開的藥,定的量。”言下之意是,你說劑量大,爺不聽,怪青山咯。
竇櫻苦哈哈著臉:“水有點多。”特麼的起碼煎久點,水少點啊,這麼一大碗,苦久點啊。
“青山說,你需要多喝藥水,去毒。”
站在屋外窗下的青山用力咳嗽,栽贓陷害什麼的,秦瑀說二流,沒人敢認一流。
竇櫻翻了翻眼皮,報復,赤果果的報復!她收回剛才的想法,此人壞毒了!
“要不本王親自餵你喝?”
咕嚕咕嚕,碗口都快趕上竇櫻腦袋大的湯藥一口氣喝完。
“苦死了……”竇櫻小臉都快皺成麻花了,吐著舌頭,猛吸氣。
“青山說,此藥要喝半個月,每天兩劑。”秦瑀心情很愉快的說,一切與本王無關。
青山瞪窗戶,一連幾個噴嚏,怪我咯!
竇櫻小臉頓白,蔫了。
“不過,本王不打算花這麼多醫藥費,反正你是要死的了。”秦瑀優哉遊哉的模樣讓竇櫻感覺有種不祥之兆。
“我還是很有用的。比如,我會做美食。”竇櫻趕緊笑著說,“醫藥費不勞費神,這裡到處都是大山,新鮮好藥材到處都是,我自己去採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