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繩子綁的太緊了,影響美觀。”竇櫻瞪著一雙水靈靈的無辜大眼,看得老鴇那個心疼啊,想替她鬆綁,忽住,“你想跑嗎?”
“看您說得,我孤女一個往哪裡跑啊?”竇櫻乖巧的眨眨眼。
“那就好,不過你想跑也跑不了的,細皮嫩肉的,不想被人毀了是吧?那就乖乖的。”老鴇親自給她解了繩子:“來人,帶她去洗白白。”
老鴇笑得見牙不見眼,“真是太好了,那日來的兩個混蛋擾了左執事的雅興,今天正好左執事又來了,送去嚐鮮。”
左執事?
竇櫻看了她一眼,忽然問:“我是右執事選出來的人,左執事會要?”她已經感覺出來了,左執事和右執事似乎不是一路人。
老鴇一愣,“啊?”
“為何不要?右執事那個木頭懂個鳥!”
“右執事?”老鴇突然低聲喚著,讓開身子
。
穿著花花綠綠奇怪裝束的男子搖著手中一枚血色玉笛,色眯眯的靠近竇櫻,用玉笛深入竇櫻的領口,欲挑開。
此人一看就和右執事完全是兩類人!
“慢著。”
竇櫻抬手按住他的玉笛,俏生生的聲柔帶嬌,左執事頓時酥了半截。
“小美人,爺就是想看看你的有多美。”
“大爺喜歡我這盤菜,自然不是喜歡大的。何況,我這身體,若是你看了,你可就活不成了。”這話說得新鮮,左執事樂了。
“哈哈哈,好個善解人意的小嬌娘。你說對了,爺就喜歡小的。小小的人兒才誘人呢。”左執事用玉笛勾起她的下巴,輕佻的說:“若是裙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小嬌娘如此絕色,爺亟不可待的駕馭駕馭呢。”
竇櫻渾身起雞皮,此人著裝花哨,聲似偽娘,口味重,強壓欲翻滾反胃欲嘔,正色道:“爺印堂發黑,容易招血腥之災。”
左執事一愣,看著竇櫻瞪著一雙清澈的雙眸,忽然爆笑:“有意思,小美人不知道爺是誰吧?忽悠到爺面前了。”
竇櫻勾唇微笑:“命學和巫術可不一樣。”此人著裝打扮不是大楚人,很可能會巫蠱之術,但風水學博大精深,他未必精通。
算命先生都是首先聳人聽聞,嚇嚇你,就算你知道他是忽悠,也會因膈應,丟給兩錢。
她話音一轉,語調冷了下來:“你可能不知我是誰,當然,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我是極陰八字。暖香樓剛染過血腥,差點死在這裡的是個雛兒,禍因爺起,如此一來,加上我,陰氣甚重,需解了陰氣,爺方能尋歡作樂,否則必將血光之災招到身上。”
老鴇臉色大變,她是怎麼知道前幾日有雛兒差點死在這裡?又恰好那個雛兒是給左執事準備的。
左執事臉色陰晴不辨,盯著她好半響。
竇櫻迎著他的目光,絲毫不懼。
左執事忽然邪邪的笑了,“不錯,小美人有點料,爺喜歡這樣有趣的妞兒,等會玩起來會更加有味。”他收了笛子,指了指竇櫻:“今晚,爺就要消受你,看你怎麼嘴刁!”
轉頭看老鴇,嬉笑著:“把她洗香香的,送我房裡。”
竇櫻沐浴完畢被送進房間,左執事靠在床上,只穿著,寐衣褲。房間正中放著一張長條椅子,地上丟著幾條麻繩。
媽蛋,此人真的有怪癖!
“來人,把她扒光,綁了。”
“你敢!”竇櫻臉色一變。
左執事低笑:“好個膽大的小美人。在西南,爺想玩的女人沒有玩不成的,哪怕是王族王妃、公主。等爺玩夠你,就會賞給我的兄弟們一起玩。他們玩膩了,就會讓你喂爺養的毒寶貝們,絕對不會讓有半點浪費。小娘們,你值了!”
說罷,冷眼看竇櫻背後的兩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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