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現在可是在煙霞姑娘那裡?”我忙問道。
“不巧,今日半晌前有人將她贖走了。”
“是誰?”我心裡同時道一聲“壞了”,要是被壞人買了去,我又該如何救她?
秦媽媽臉色為難,說:“奴家也不知,是一僕從打扮的人來交了贖金”。
“秦媽媽可知是哪個府上的僕從?”若是能知道是哪家的僕從也可在找過去。
她卻擺出慣有的笑臉,說:“這奴家就不知了。”
“那僕從身上可有什麼特殊的印記可辨別的?”我不可以放棄任何的一點希望。
她像是也在細想,卻又說:“沒有。奴家這裡每日人來人往,就算有又怎能記得清?”
沒有線索,我怕是難再找到珍珠。想到這裡,突然感覺到身上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今日滴水未進,眼前一陣暈眩。
旁邊的手扶了扶我,手上紙張的觸感讓我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我上前抓住秦媽媽的衣角,說:“秦媽媽可還留有今日那僕人贖人的票據?”
“票據?”秦媽媽一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說:“提到這個,我倒是有些印象,那僕從給的銀票,我倒是收在身上,還沒來得及入了庫房。”說著從腰間的荷包裡摸了出來。
我欣喜驅步向前,拿過那票據一看,是永興票行開的。珍珠說過,這票行開銀票慣會留底做標記,以區分不同的客人的身份。若是拿著這張票據去票行詢問,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秦媽媽,你確定是這張?”我慎重地再確定一遍。
秦媽媽說:“錯不了。”
我將手上那張更大面額的銀票遞給了秦媽媽,說:“我跟你換。”
秦媽媽聽我這麼一說,像是做了一樁大買賣,面露喜色地道了謝,便出去了。
我收好銀票,對著一直站在我身邊的他,說:“我還需要去票號,要先走了。”我點了下頭,轉身要走。
他卻上前拉住了我,說:“此時夜已深,票行早就關門了,恐需要待明日才能去。你此時需要趕快回去休息。”
他舉起手來,修長的手指伸向我的眉間,隔著厘米的距離,在空氣中由中間向左又向右地慢慢劃過。隨著他的指尖,我緊蹙的眉間得以舒展,心裡的緊張也緩了許多。
“就是這樣,莫要驚慌,所有的事情,總會解決的。”他的這句話,讓我莫名的心安。
是的,所有的事情,總會解決的。
他溫柔地笑了,像是想要把這笑容傳遞給我一般。
“好。”我答道。
京城深夜裡的雀兒街,兩邊亮起了夜燈。偶爾有巡防走過之外,街上便只有我二人。夜燈將身影投在地面,一長一短,一高一低,並排走著。
此時我心裡不免想到了那句:對影成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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