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搖頭，
“沒有。”
“也就是說，沒有人證。”
不遠處一直未曾開口搭話的季景驟然開口，聲音冰冷。
季暖愣了一下，眼神變得柔和，她搖了搖頭，
“沒有。”
訓練的時候的確沒人來過，而後來碰上白燁和蔣琳琳的事情，更是不能說。
但是，訓練室的攝像頭應該是開著的，而她，也的確是訓練到了晚上十二點才離開，中間樓梯的那段時間並不長，跟臥室門前的攝像頭應該是能對上的。
“但是……”
季暖正要開口，她的話便是被季景打斷了。
“嗤……”
一身刑警制服的季景發出一聲冷笑，
“怎麼那麼巧，沒有人證，訓練室的攝像頭也壞掉了，而你回到臥室的時間，恰巧跟白燁墜樓身亡的時間對上。”
季暖眸中露出訝然，攝像頭壞了？
季景看著她眼底的疑惑，眸中神色幽深，指尖敲打著大理石桌面，
“我這兒還有一段錄影，也請楚小姐看一下。”
後面的刑警放了一段影片，而影片的主角，正是楚依依。
影片裡的楚依依，面色慘白，身形略顯狼狽，十二點半時慌慌張張的回到了宿舍，進門的時候還絆了一跤。
不但與自己的說辭對不上，當時的神色，也像是經歷了什麼，被嚇到了。
一看到那影片，楚依依瞬間面色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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