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洋洋得意,看了歐陽念一眼,眼神充滿挑釁。
那邊執法堂的其中一個老師擰著眉心,再次看向歐陽念,“事情是這樣嗎?”
“事情不是這樣的!”
那邊的明月郡主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這時候見所有人都在議論歐陽念,頓時有些氣鼓鼓的站了起來,“各位老師,我可以作證,世子並非有意出手打白峰的。而是白峰他自己太過分,先去招惹世子的。”
堂中弟子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內容也不一樣,執法堂的老師們一個個頭大如鬥,臉色也是黑漆漆的如同黑鍋底一般,“都給我安靜!”
堂中頓時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那執法堂的其中一個夫子老師再次看向歐陽念,“你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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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歐陽念衝著那老師又行了一禮,才道,“回幾位老師,其實方才有一些弟子說的確實沒有錯,弟子在白峰挑釁弟子的時候,確實有一腳將他給踢飛出去的舉動,不過這件事情事出有因,弟子有證據可以證明。。”
歐陽念說著,視線落到了明月郡主身上,道了一句,“明月,你的臉和手還有衣服,拿出來給老師看看。
說著,又轉會眼眸,對著幾個執法堂的弟子道,“幾位老師,明月郡主身上的那些血跡,便是弟子一怒之下動手的原因。”
幾個執法堂的老師先時還沒反應過來,待看清楚走出來的明月郡主時,還嚇了一大跳。。
明月郡主因為今日流了好多鼻血,手上和衣服上至今都沾染著血跡,那些血跡已經幹了個七七八八的了,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這……”
執法堂的夫子老師驚訝得目瞪口呆。
要是他猜的不錯,這位可是靖王爺府上的千金吧。
這要是被靖王爺看到了,豈不是要鬧翻了這宗學堂?
執法堂的夫子臉色瞬間嚴肅起來,看著歐陽念問了一句,“這是怎麼一回事?”
“回老師。明月郡主臉上的上扣,便是被白峰打的。因為白峰突然沒事找事,郡主因為坐在弟子身邊,一時不察便被秧及。當時郡主的傷勢血流不止,弟子心裡頭著急,奈何白峰群追猛打,緊追不捨,不得已這才踢了他一腳。”
“不錯,事情就是世子說的這樣。”明月郡主在旁邊附和點頭。
“咳咳。”
一旁的徐平輕咳嗽一聲,義正言辭道了一句,“郡主,我知曉你同世子關係不錯。但是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汙衊同門弟子。這裡是宗學堂,堂裡的弟子可否看著呢,你可莫言胡言亂語。”
郡主被徐平嗆了一句,一張臉瞬間刷的黑了下來。
她就不明白了,同樣是為人師表,這個徐平老師為何要處處針對世子。
“老師,弟子並沒有胡言亂語,弟子說的全部都是真話,當時八皇子就在弟子旁邊,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若是老師們不信,可以請八皇子作證。”
幾個執法堂的老師一個個又將目光轉向了八皇子,那意思不言而喻。
沈默寒站起身來,微微拱了拱手,道了一句,“回稟幾位老師,弟子確實可以作證。事情皆因白峰而起,世子和郡主都是無辜的。”
沈默寒開口發了話,堂中沒有人再敢質疑,一個個裝聾作啞,不再說話。
執法堂的老師嚴厲的眸子看向白峰,“可是如此?”
“回稟老師,事實並非如此。弟子所言句句屬實,確實是先動手打了弟子。”白峰自然是咬死不肯承認。
徐平也在旁邊提議道,“這事兒不好說,要不此事先放在一邊,容老朽查清楚了此事情的來龍去脈,再將事情稟報執法堂?”
此事要是交到了他的手裡,就不怕這個世子再亂蹦噠了。
歐陽念哪裡會不明白徐平的意思。她當即便道,“幾位老師都是執法堂的人,弟子肯定各位老師就此事替弟子主持公道。”
歐陽念這句話,相當於是在打徐平的臉面。徐平臉色當即變了幾變,他眸子陰沉沉的盯著歐陽念,“世子,你身為我堂中的弟子,難不成是不相信老師秉公處理事情的能力?”
要知道,身為弟子懷疑老師,這可是大不敬。指不定就要背上一個不尊重師長的罵名。
歐陽念挑眉,看著徐平那張偽善的嘴角,唇角微微勾起,直視徐平那張臉,“老師誤會了,並非弟子要質疑老師的能力。而是老師在質疑弟子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