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杜凌風這一番詭異的動作給弄的一臉懵逼,眼神不住的在歐陽念和沈默寒那邊瞄。
真是活久見,莫不是大白天見了鬼了!
杜凌風怎麼會給那個草包世子送早餐呢。杜凌風不是最討厭世子了嗎。
尤其是白峰,一張臉上滿滿都是不可置信的憤怒之意。
這個該死的草包,之前有八皇子沈默寒大獻殷勤也就罷了,如今便連杜凌風也對他大獻殷勤,他究竟是哪裡來的能耐?
路上,跟著杜凌風的一起的堂中弟子一頭霧水,“杜兄,你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你以前不是最討厭世子了麼,今日怎的還親自給他送吃的東西?”
莫不是那吃食裡,被他加了料了?
但是想想杜凌風昨日裡的表現,他又覺得不太可能。
那弟子苦口婆心,“杜兄啊,不是我說,你從昨日來了宗學堂之後,便一直奇奇怪怪的,那個世子,外面傳言說他有斷袖之癖,你還是離他遠一些吧。”
杜凌風眉心微擰,有些不耐煩的睨了他一眼,“閉嘴,我做什麼事情,哪裡需要你來置喙。
還有,以後不準再說世子壞話!讓我聽見一次,打你一次!”杜凌風末了又兇巴巴了一句。
“杜兄,你……”
對上杜凌風看過來的兇巴巴的目光,那弟子瞬間噤了聲。
不出一會兒的功夫,杜凌風親自去給歐陽念送吃食的訊息,瞬間便傳遍了整個宗學堂。
堂中的弟子頓時炸開了鍋。原本因為臨近試考而沉悶的氣氛,也因為杜凌風的事情,短暫的活躍起來。
“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杜家的小少爺,多麼驕傲的一個人,他怎麼會親自去給那個草包世子送吃食,不會是謠傳的吧!”
“怎麼可能,我親自去打聽過了,這事兒好多人都親眼見到了。”
“我去!這是真的?怎麼回事,杜凌風不是最討厭那個草包世子了嗎,怎麼會還給他送吃食,他在搞什麼?”
“會不會是想搞世子,故意整出來的手段?”
“怎麼可能,依著杜凌風的性子,他才不可能為了整別人就屈尊降貴親自給人送東西。他不明目張膽的拉著人拼一架就不錯了。”
……
一片議論聲中,歐陽念走到哪裡都能迎來堂中弟子怪異的目光。
關於世子同杜凌風的關係,宗學堂內眾說紛紜。
有人說世子和八皇子還有杜凌風都有斷袖之癖,杜凌風同世子的歡系不清不楚。
有人說杜凌風那是故意想整一整世子,這才故意整了這麼一出出來。
還有人說杜凌風其實喜歡的是八皇子,因為看到八皇子同世子一處,所以故意接近世子,意圖透過世子接近八皇子。
更有甚者,有弟子將昨日裡杜凌風同八皇子去練武堂打架的的事情,最後二人都是鼻青臉腫從練武堂出來的事情說了出來。
眾弟子又是一番唏噓,猜測杜凌風同八皇子去練武堂打架,是不是因為那個草包世子。
聽到這些流言蜚語的歐陽念一臉懵逼,心頭震驚。
現在的這些人,都這麼有想象力了麼?
她頗有些哭笑不得,這要是放到了前世她生活的世界,妥妥的就是一編劇奇材。
然而杜凌風聽到這些流言蜚語,卻是瞬間黑了臉色,當即便找那暗地裡說話嘲笑的人打了一架。
堂中,授學的夫子老師老師在上面滔滔不絕,歐陽念神遊天外,想著其他事情。
夜冥軒離開臨國前往京都城,已經有幾天時間了吧,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學的時間。
今日因為杜凌風的事情,好些弟子大著膽子去瞧歐陽念,便連沈默寒之前的警告也被拋諸腦後了。
歐陽念收拾自己東西的時候,白峰寒著一張臉,氣勢洶洶的過來。
原本準備離開堂裡的弟子們看到這一幕,頓時又提起了精神,也不著急離開了。
歐陽念微微揚了揚眉,看了一眼氣勢洶洶的白峰,面不改色,“你有事?”
“宇文世子,我要跟你決鬥。你若還是個男人,就不要龜縮在別人身後讓別人為你出頭,答應和我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