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二人見姓杜的那個公子面色不好,便也不再繼續說話了。
咦?
這聲音……
怎麼聽著有點兒耳熟呢?
歐陽念微微抬了眼眸。
那公子側對著他,看起來有熟悉,歐陽念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公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著那個看起來混身上下透著不爽的公子討好道,“對了,杜兄。你聽說了嗎?”
透著不爽勁頭的公子微微揚了揚眉,滿臉不耐煩,“什麼?”
“關於那個定國公的草包世子。”
“那個草包世子?”滿臉不爽的腦子臉上露出一抹厭惡之意,“他怎麼了?”
那公子見那個姓杜的公子來了興致,調笑一聲,言道,“我聽說,那個世子,在這次休沐的時候去了天香樓裡。”
另外一個沒等那公子說完,便迫不及待的嗤笑一聲,插了一句,“就他,還去天香樓?他也配?”
姓杜的公子瞪了他一眼,他才訕訕的閉上了嘴。
方才那個公子繼續道,“你們不知道,那個草包世子在天香樓裡要包房,結果房間不是沒有了麼,他就死乞白賴的賴在那裡不走了,硬拖著沈小姐出面,勉強騰出了一個包房給他,才將他給打發了。”
聽他說話的公子一個沒忍住,突然被逗的笑出了聲,但是對上那個姓杜的公子不爽得神情,他又飛快的收斂了表情,一本正經的道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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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他怎麼會有這麼厚的臉皮呢。人家沒有包房了,你就大大方方的離開便是,堂堂世家公子,怎麼跟大街上的潑皮無賴一般,平白無故丟了定國公府的臉面,也是奇事一樁。”
歐陽念頓時滿頭黑線。
他怎麼就厚著臉皮死乞白賴了?
她就搞不懂了,不過去天香樓吃頓飯而已,咋就傳的沸沸揚揚了呢?
果然,人紅是非多!
歐陽念心頭無語,便聽那位姓杜的公子冷冰冰的吐出了幾個字來。
“鄉野山村裡出來的草包,野山雞就是野山雞,再怎麼折騰,也變不了鳳凰!”
歐陽念:“……”
瑪德!
你特麼才是野山雞!
歐陽念這時候,腦子裡靈光閃過,終於想起了這位公子是誰了。
當初她初來宗學堂,不過在門口說了沈雪落一句,便立刻有幾個弟子過來對他冷嘲熱諷……不對,是對他人身攻擊。
眼前的這位公子,可不正是當初那位脾氣暴躁,最後被自己懟了一頓的那個公子?
原來她姓杜啊……
歐陽念摸著下巴想了想。
臨國朝中,姓杜的大人並不多見。倒是有那麼一位大人,確確實實姓杜。
在歐陽念看來,這位杜大人,也算是個耿直的好官員了。因為他並沒有偷靠文大人和六皇子一脈,在奪嫡立儲的事情中,始終保持著中立位置。
而且,這位杜大人也算是一個勤政愛民的好官,十分的體恤老百姓。
莫非這個暴躁脾氣的公子哥,就是杜大人家的那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