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官兵進來,四處檢視。
樓內的小廝眼眸微閃,飛快的迎了過來。
“軍爺,你們這興師動眾的,抓的什麼人呢?”小廝不動聲色的問其中一個官兵。
“唉,別提了。”
那官兵嘆了一口氣,“有一個流國人,當眾毆打我臨國的子民,還打了段家最為受寵的小公子。上面懷疑那人是流國的奸細,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人抓起來。”
小廝嘴角一抽,有些無語。
恐怕懷疑流國的奸細只是介面,打了段家最為受寵的小少爺才是真的吧。
小廝頓時沒了打探的興致,睨了那官兵一眼,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軍爺,我沒這裡只做些生意,並沒有你們要找的人,你們查的差不多了,就趕緊離開吧,免得影響我們做生意了。”
那官兵聽了,也沒說什麼,四處查了一遍,沒有發現異樣,便麻溜的離開了。
這若是換了其他的地方,小廝若是敢這麼官兵說話,那些個官兵指不定就要翻臉了。
但是換了這天香樓,卻是沒人敢同裡面的人翻臉。這些,都要緣於天香樓背後的少東家。
天香樓背後的少東家很是神秘,眾人都傳言,說這天香樓背後的少東家,其實和隱門中人有些關係。
眾人皆知,暗門,隱門,那是朝廷都不敢惹得存在。只要是和這兩門沾親帶故的,沒有哪個人敢輕易去惹。
那些官兵走後,小廝才悄聲無息的消失在一層,出現在了三樓處的一間豪華的房間之中。
“門主。”
隱衛對著一名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女子雙手抱拳,一臉恭敬。
“打聽清楚了?”女子一臉的興致,盯著那抱拳的男子道,“外面吵吵鬧鬧的,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沒有,只是有官兵來搜查一個得罪了段家最為受寵的少爺的倒黴鬼罷了。”隱衛臉上的表情,也是一臉的精彩紛呈,說話的功夫,還隱隱惋惜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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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七聞言,一張臉頓時垮了下來。她不由癟了癟嘴,“還以為有什麼好玩的事情發生了呢,沒想到,就一些破官兵來搜查個人,便是這般興師動眾?”
說著,一臉嫌棄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你下去吧。我都快要無聊死了。”
隱為頓時抽了抽嘴角。
怎麼同為門主,還是雙胞胎,人家暗七門的門主每日裡面無表情,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偏偏他們這隱七門的門主,就是這般跳脫的性子。
隱衛忍不住道,“前幾日暗七門門主丟過來的那人,門主若是實在無聊,倒是可以調教一番。”
那個女子?
隱七想了想,頓時便失去了幾分興致。她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我調教她來做什麼,與其調教她,我還不如面對你們這群無趣的人呢。
被門主嫌棄無趣的隱衛:……
“門主,那我便先下去了。”隱衛最後行了一禮,飛快的離開了。
幾乎是他剛到了樓下,便從門外進來兩個奇奇怪怪的人影。
之所以說是奇怪,是因為那隱衛在這裡多年,從來沒有在天香樓中出現過穿著打扮這麼樸素,這麼破爛的人。
就是比外面的叫花子穿的稍微好上那麼一點兒。隱衛上下打量二人一眼,便已經確認了二人的身份。
這二人,想來就是那個因為得罪了段家最受寵的少爺而引得臨國的官兵全國都搜捕的倒黴鬼吧。
其中,中年男子年紀較大,骨瘦如柴,目測是身體營養不良跌沛流離所致。而且他身體喘息的厲害,想來也是極速跑路躲避追兵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