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頓時不再言語。
掌櫃的說的也沒錯。這位名叫聶揚的神醫,確實有點兒本事,大凡她出手救的人,不論是什麼樣的疑難雜症,她總能妙手回春,替人診治。
也因為如此,她對京城中好些大戶人家有恩,與朝中一些官宦之家也頗為交好。這也是京城中人大都遵守神醫所定下的規矩的原因。
規矩不能破,可是這一百兩的診金,委實不少。
右相府的管家一時間陷入了兩難之中。
半響,他站起身,“茲事體大,待我回去稟明瞭我家老爺,再做打算。”
掌櫃的頓時心下一喜,忙道,“唉,林管家您慢走。”
說著,恭恭敬敬的把人送走了。待幾個人離開,他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可算是把人給送走了。
安管家回了右相府,便直接去了右相安慕城的書房。
趙芷柔的房間裡,趙芷柔臥在床榻之上,渾身無力。
已經好些日子了,她連下地的力氣都沒有,這樣子的日子,她真是受夠了。
安慕城為她請了好些大夫,可惜那些庸醫,一個個的竟然連她是什麼病症都診不出來。
可恨!
這幾日,京城裡新起的一位姓聶的神醫她也聽說了。
外界傳言,這神醫手段通天,大凡疑難雜症,便沒有他治不好的病。
對於她來說,這無疑是個好訊息。她心中頓時又燃起了不小的希望,對這位神醫的期待也越來越高。
聽聞今日,安慕城花了百兩重金前去請那神醫,也不知道將人請回來了沒有。
趙芷柔不由有些焦躁不安,忍不住喚了她的貼身丫鬟過來,“水娟,你去外面打聽一下,看看老爺,有沒有將那神醫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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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娟依言出去打探訊息。房間裡便只剩下了趙芷柔和另外一個貼身丫鬟水秀。
“水秀啊,你們平日裡出去的多,可有聽過那關於聶神醫的傳言?他真的很難請嗎?”
一旁的水秀見狀,心知夫人這是憂心那神醫的事情了。連忙過去扶起趙芷柔,柔聲安慰道:
“夫人,您就放寬心吧。自古大夫治病救人,這神醫雖然難請,但也得給右相府幾分薄面不是。
只是神醫到了,夫人的病,肯定就能好了。奴婢可是聽說了,那聶神醫啊,便連禮部侍郎家小姐那多年以來的暗疾都給治好了。可見他的醫術,是在神醫谷的神醫之上。”
聽到水秀這麼一說,趙芷柔心下微微一鬆。
只要醫術高超便好,既然是連神醫谷都治不好的疑難雜症,他都可以治得了,自己這病症,對那聶神醫來說,應該不難吧。
趙芷柔心中既忐忑又期待。她這才剛將沐水月那個賤人給擠下去,還做過幾天舒心的相府夫人的日子,便得了這種怪病,這讓她如何甘心。
不一會兒,水娟便急匆匆的從外面進來。
水秀見水娟這副急切的模樣,頓時皺了皺眉心,“水娟,什麼事情這麼慌里慌張的,驚擾了夫人可怎麼辦。”
水娟愣了愣,方才放輕了動作,但是臉上焦急的表情,卻是沒有收回去。
“無事。”躺在床榻上的趙芷柔說著,盯著水娟那張急切的臉,心下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水娟,打聽的怎麼樣了,老爺他可有將神醫給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