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天麟哥你好過分,疼死我了!”冷星星抱著腦袋直跳腳,氣的不輕。
“以後不準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你是個女孩子知道嗎?”對於冷星星的話說不心動那是假的,畢竟她也是難得的美女。只是我更習慣跟她肆無忌憚打鬧的生活,喜歡奇葩三巨頭的感覺。
冷星星氣呼呼的哼了一聲,直接把身子對著牆壁,大聲吼道,“天麟哥你太可惡了,我要跟你絕交!”
“絕交?!”郝劍猥瑣的捏了捏下巴,嘿嘿地笑道:“師叔,絕交這個體位是什麼啊,我都沒有聽過?”
“孽畜!你找死!”冷星星正憋著一肚子火呢,剛好找到可以出氣的工具了。
然後病房樓就傳來郝劍的慘叫聲,聽的我陣陣牙酸,就是殺父仇人也不用這麼狠吧。
“霍施主,貧僧曾經不是說過你會有血光之災嗎,你為何不聽呢。”何尚淡定的看著冷星星暴打郝劍,嘆了口氣。
“大師,你沒在我昏迷的時候念超度的經文吧。”對於何尚的寓言我直接無視,反正我從小到大都是從血光之災中渡過的。
何尚搖搖頭,“這倒沒有,我只是組織了我的三師兄一休,二師兄雙休跟大師兄嘿休為你念往生咒而已。”
“那你怎麼不把師傅退休一起叫過來。”我感動的淚牛滿面,吐槽起來。
何尚一本正經的回答到,“師傅正閉關修煉菊花寶典,不能打擾。”
我直接白眼一番,倒在床頭,這何尚也是一個極品啊。
最後冷星星也打累了,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氣。而郝劍憑著自己那脂肪盔甲起碼防禦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傷害,依舊跟個沒事人一樣站起來,跟做個按摩似的。
“師尊,徒兒也好高興啊!”郝劍拍了拍身上的腳印,邁著偉岸的身軀也學著冷星星朝我撲過來。
看著那泰山般的體積,我嚇得魂不附體,要是被他報結實了老子就真的該往生了!
“咻!”在死亡的威脅下我爆發出驚人的潛力,一個標準的鹹魚打滾躲開了比紋身男還要危險的一擊。
郝劍直接撲到我躺的病床上,連鐵制的床架都差點塌了,我們三人都倒吸口涼氣。
“孽畜,離老子三米,不,五米遠!”我感受著心髒快要爆出來的驚險,留著冷汗制止到。
郝劍賤笑著點點頭,羞澀的說到,“師尊,淫家也是太激動了,看到師尊把持不住自己嘛。”
結果我,冷星星,何尚都集體胃裡翻滾,直接吐了起來。誰也不要阻止我清理門戶!
“佛祖,收了這個妖孽吧!”
“託爾雷神),劈死這個孽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