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子山在工作,在監控裡看到宋晚摔倒,立刻放下手裡的工作,從工作的地方,回到他們的家。
到家後,烏子山直奔他們的臥室。
宋晚躺在床上,手裡抱著一顆一直在閃光的寶石,眼睛紅彤彤的。
這是哭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讓她哭這麼傷心?
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次,她在他身邊是那麼的快樂,不是嗎?
到底誰惹到她了?
烏子山風塵僕僕的過去,將嬌小的她,攬入懷裡,屋子裡所有的人見狀在管家的帶領下離開了。
房間裡很安靜,烏子山柔聲的問著,“晚兒,怎麼了?”
宋晚停止抽泣,她噙著淚,一雙眼睛,淚眼汪汪的看著烏子山,然後,她突然下床,整個人就這麼猝不及防的跪倒在了烏子山的跟前。
烏子山嚇了一跳。
連忙扶起宋晚,他們是老夫少妻,他們之間的年齡差,他做宋晚的爸爸都是可以的。
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讓自己的衰老慢一點兒,再慢一點兒,他對宋晚不光是寵跟憐,還有濃濃的不捨。
沒有認識宋晚之前,作為烏家的男人,橫衝直闖,努力拼殺是本分,認識宋晚之後,他一度想要改革整個烏家。
遇上了阻力,現在的烏家,在慢慢的轉變,可是,他兒子輩的那些人,心急的想要聚攏財富的,就不願意接受他的改變。
有些事情,他已經在放權了,願意接受他的想法,不再過那種打打殺殺,動不動就要做那種掉腦袋的買賣的可以繼續跟著他。
但是,烏家在他太爺爺,爺爺,父親的手裡,都是一個整體,如今落在他的手裡,卻要因為他的一些想法而四分五裂的話,很多人都是不服的。
最能包容他的這些想法,就是宋晚,還有他們所出的三個兒子。
那三個傢伙兒,去外面走了一圈,見識多了,懂得不少,加上三觀槓槓的正,他們對烏家某些‘勾當’其實是不齒的。
但是,因為他是他們的父親,是烏家的掌門人,這三個小子,雖然心裡不認同烏家的作為,可從來沒有在他跟前說過過分的話,傷他的心。
三個小子是真孝順。
要是讓這三個小子撞見他們的母親大人就這麼跪在他的跟前,他們肯定會以為是他欺負了他們的母親。
“快起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要這樣呢?”
烏子山趕忙扶她起來,他之前就說過,除非宋晚是主動給他戴了綠帽,他才會對她跟那個姦夫起殺心,其餘,不管發生任何事情,宋晚都不需要害怕。
像二十幾年前那樣,有人給宋晚下藥,把宋晚抬到烏城的床上,他當時,氣歸氣,可他並沒有對宋晚跟烏城下殺手。
而是將那些下藥的人給徹底毀滅了。
後來,他知道烏城也喜歡他的女人,他跟烏城談過一次,烏城也知道規矩,敢喜歡烏家掌門人的女人,作為烏家的下人,命運只有一條。
那就是死。
當時,他沒有讓烏城死,只是,讓他離開了他們烏家,還不許他再姓烏。
就這麼驅趕出去了,宋晚依然是他最寵愛的女人。
後來,有發生了奪位之戰,宋晚懷孕了,烏城跟他的人挺身而出,要不是有他們倆,他可能在很多年前,就要失去他最愛的女人了。
他本來是既往不咎,要讓烏城重新回到烏城,當他的第一手下,誰知道烏城拒絕了,那個時候,他就知道,所謂的富可敵國的烏家,並不是人人都心之嚮往的地方。
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深受觸動,想要徹底改變烏家。
他心裡也很清楚,要徹底改變烏家的黑歷史,只靠他這一代那是不可能完成的,得經過好幾代人的努力。
好在,三個兒子願意出一份力。
烏子山腦子裡迅速的回想著過往的一些片段,就在他以為宋晚怎麼的時候,宋晚突然開口,“老公,你還記得烏城跟烏鳴嗎?”
烏子山剛才還想著烏城來著,宋晚就提到了這個人,他們兩口子是真的默契。
“記得啊,怎麼了?”
宋晚拿出那個一直在閃光的寶石,“這是你送給我的,你還記得吧?”
“嗯。你不是一直找人盯著它嗎?對了,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直在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