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裡，透著外面路燈微弱的光，柳清不是夜盲，一雙眼睛在黑夜裡還賊亮，他看著他家老大，紅光滿面的從蘇晚芯的房間出來，他也是驚訝。
該不會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已經成就好事了吧？
如果是這樣，那他老大的這個本事，還真心厲害啊。
方凌寒一拐彎就看到柳清，他嚇了一跳，“你幹什麼？大半夜的不睡覺，杵在這裡？”
“老大，我是擔心月嫂半夜起來給小小姐換尿不溼的時候，看到你會尖叫，我就一直等在這裡，想幫你解決麻煩的，你還嫌棄我啊？”
柳清覺得特委屈。
“我不是嫌棄你，好了，我錯了，我先走了。”
“這麼晚了，房間我都幫你收好了，你不留下來過夜嗎？”柳清問。
“不用了，以後吧，我還要回去跟老沈交換資訊。”
方凌寒知道，沈修年肯定還在酒店等他，沒有睡呢。
柳清知道他們有大事辦，也就不強留他了。
方凌寒回到酒店的時候，烏曼麗已經回來了，那些保鏢，在樓道間值班。
這些人，為了烏曼麗也是挺拼的，這大晚上的，還精神抖擻的，在這樓道里，站得筆直筆直的。
進房間的時候，沈修年沒有開燈，他也沒睡。
兩人在烏漆嘛黑的空間裡，交換了訊息後，兩人又順便談到了往後的分工。
分工明確後，沈修年把上面的安排說了，“上面說了，讓我審時度勢，是要繼續還是放棄，讓我自己安排，一切前提是安全為主。”
方凌寒點點頭，“是啊，你可是英雄啊，真要犧牲了，那就少了。”
沈修年賞給他一個白眼，“行了，你就少挖苦我兩句。”
“我那是挖苦嗎？”方凌寒心情很好的說道。
“喲，你這出去一趟，心情變得不錯啊，來來來，讓我分析下，你心情能夠這麼好，是不是因為……”
沈修年嬉笑的問著，他清楚，能夠讓方凌寒心情這麼好的人物，那就只有一個。
非蘇晚芯不可。
“我困了，先睡覺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嘿，先別睡呀，我那個審時度勢那個，咱們到底是繼續還是撤？”沈修年畢竟是第一次做臥底，經驗沒有方凌寒那麼豐富，他自然得問方凌寒的意見了。
“看情況，這個問題，不一定只有咱們倆才在糾結，喏，另一個房間裡的某個人，也一樣糾結，咱們就騎驢看唱本。”
沈修年：“……”
沈修年是真佩服方凌寒，他這是打算當半仙了嗎？
這人心隔肚皮的事情，他都能估算？
他這不光是隔肚皮，還隔了好幾個牆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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