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他下定決心認他當老大後，他就打算這輩子都跟隨他。
事實證明，跟著他的人生就是對的。
可現在，猝不及防的被方凌寒這麼一問，他感覺腦袋都是空白一片。
不知道方凌寒這是什麼意思？
從前，他也不是沒有像今天這樣得罪蘇晚芯，可老大也從來沒有這樣質問過他。
怎麼今天——
“老大，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老大。”
方凌寒沉默：“……”
這樣的話，他今天不是第一次聽到，之前，他每次都相信了他們，可是，他忙事情的時候，私下裡，他們又聯合起來讓他的女人受了多少氣？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上次，那樣提醒孫夢嬌，他在心裡就對自己說過了，那是他最後一次容忍孫夢嬌去挑釁蘇晚芯，可這才過了多久？
孫夢嬌如今也是長本事了，自己不敢去挑釁，反倒是挑撥起了陳元這個沒腦子的。
他屢次諒解陳元，也是因為他是個沒什麼腦子的耿直人，他原本就很容易被人唆使，況且，他對孫夢嬌還有特別的感情存在，被她利用也是正常的。
之前，他是覺得孫夢情已經不在了，有些事，他們誤會下去也沒什麼好解釋的，可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人死而復生，那他不能再讓這個誤會存續下去了。
尤其是他身邊的這些人。
“你這是第幾次說這樣的話了？你說的這話要管用，今天中午就不會發生那麼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了。”方凌寒這次可不想就這麼算了。
陳元沉默不語，雖然心裡清楚，老大可能真的不高興了，但是也很意外，從前好幾次也這樣，甚至有比今天還過分的事情發生，老大也沒揪住不放啊。
今天到底怎麼了？
“也罷，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管是你，還是孫夢嬌，都不要去招惹我的女人，否則，你們都別怪我無情無義。”方凌寒這次是真的不打算間接警告他們了。
“……是。”
陳元愣了好久，在柳清用咳嗽提醒他後，他立即應允。
心裡百轉千回，也沒想明白，為何，蘇晚芯突然有這麼大的分量了，可即便他想不明白，他下次也不敢了。
“你們給我聽好了，蘇晚芯是我方凌寒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這輩子，除了她，不會再有別人了，從前沒有，以後更沒有。”
柳清+陳元：“……”
二人是知道，在老大心裡，蘇晚芯肯定還是不一樣的，可畢竟有孫夢情這個初戀在，蘇晚芯再不一樣，那也不是唯一。
可是現在，老大竟這麼說，難不成之前，是有什麼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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