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一天看著胡明,說:“找個樂趣可以,千萬不要講人家見過的,董市長可是每天三頓酒,每頓酒跑十個以上場子的人,不新鮮,領導心裡會鄙視我們!”
胡明於是開始講段子:
一人三口人,兒子媳婦老公公,兒子外去打工,年輕的媳婦嘗過了那個滋味,晚上很需要硬的東西塞進去,就主動爬上老公公的床上,抓住老公公的老東西就向逼裡送。後來每天晚上,老公公和兒媳婦都要來個進出運動一下。中秋兒子回來,老公公幾天不碰兒媳婦,急的是老吊冒煙。
兒子走的那天,兒子腳剛出門,老公公就爬上兒媳婦的身體,運動起來,兒子走的時候正好乾了女人一次,女人還沒有穿褲子,老公公見到兒媳婦下身光裸,直奔主題。兒子到了半路,忽然想到忘了一件東西,就回來拿,怕影響媳婦休息,開門很輕,準備拿了東西就走。剛進房間,就聽見媳婦房間裡傳來噼噼啪啪不尋常的聲音。仔細聽,原來是肉和肉的撞擊聲。仔細聽了一會,什麼都明白了。
裡面聲音過後,聽見媳婦說,每次用打我,奮的時候你的嘴都張得很大,口水流的人家奶啊子上到處都是。隨即一個男人的聲音,聽出是父親,說,多日老朋友沒有見面,肯定激動,再說你也一樣,每次高點眼睛閉的緊緊的,哼唧哼唧的。
兒子聽到這裡,悄悄出了門,站在外面不知道怎麼處理,想了很久,就到了街上買了很多黃鱔回來。媳婦和父親看到兒子回來,很吃驚,問怎麼回來了?兒子對已經起床的媳婦說,路過街頭,看到有人賣黃鱔,就買了一些回來,給你們補補身體,整天那麼大的體力活也很累的。又對媳婦說,燒的時候,把這些騷貨公母給我分開。公公在旁邊接上話問,這個黃鱔怎麼分公母?
兒子回答說。“嘴張得很大的,就是公的,眼睛閉的緊緊的,就是母的。”
眾人聽了最後幾句大笑,催著胡明再講一個。胡明於是又講:一個女老師,上生理衛生課,很喜歡學生問各類問題,她都會樂於解答。
一天一個男生問老師,老師,你說時男人舒服還是女人舒服?女老師想了想回答說,一個人用手嘔鼻孔,你說是手舒服還是鼻孔舒服。
學生又問,那麼為什麼女人月經期間不允許愛愛?女老師又想了一會,很大聲的回答,你的鼻孔出血,還讓人用手去嘔嗎。
學生站了起來,對老師說,老師你真了不起,還有一個問題,既然愛愛女人舒服,為什麼女人不讓強?女老師知道遇到了難題,又想了一會,走進學生身邊回答,假如你好好的走路,有人想用手去嘔你的鼻孔,你願意嗎?滿堂鬨笑。
胡明講完,大家都說,現在的人可真是能編,這段子明顯是花了精力和時間折騰出來的。
黃一天說:“現在的人都把酒桌當成戰場一樣的經營著,當然用心良苦,哪像我們年輕時候那會,只要肯幹事,肯吃苦,政治待遇上的事情基本不需要你自己考慮,現在時代不同了,往往幹事的還不如花時間跑官的。”
朱副市長說:“是啊,現在像黃一天這樣性格的人可是少見了,做了一年多的局長就請自己吃這一頓飯,還不知道到門口迎一下。”
這頓飯吃下來,酒沒有喝多少,桌上的氣氛卻很和諧。一方面董勤河對大家很平和,一點都沒有領導的架子,一方面胡明黃一天等人和魏紅山相對熟悉,講起話來就都很輕鬆。
周全進去,看到黃一天和董勤河等人很是熱乎的樣子,知道今晚酒席結束,肯定還有什麼其他的活動,說什麼都要等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考慮了一晚上的周全今天趁著市裡一年一次的教學質量檢查的時機,來到了三中。
中午吃飯的時間到了,三中的校長秦天帶著一幫人安排了酒菜接待來檢查的市教育局的領導。周全此時就坐在秦天的身邊,秦天心虛的不敢多看周全一眼,多說一句話。
周全看透了他心裡的緊張,裝著不經意的樣子仍舊談笑風生的跟桌上的人應酬。其實周全作為分管外事的領導根本不用參加這次的檢查活動,可是周全不止一次的撥打秦天的電話,秦天要麼就是不接,要麼就是一接通聽到是周全的聲音嚇的立即就掛掉。周全實在是捉不到他的人,才想出這麼個辦法。
飯局一結束,秦天就想溜,周全當著眾人的面叫住了他。周全說:“秦校長,你留一下,有些事情我還需要跟你溝通一下”。
秦天無可奈何的停住腳步,等人都走了,周全拉著秦天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說:“你躲什麼呀?我又不吃人。”
秦天說:“周副局長,你別生氣,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的事情我真是幫不了你。”
周全說:“誰說讓你幫我了,就你這熊樣,我用得著你來幫嗎?”
秦天問:“那你找我什麼事情啊?”
周全看這秦天一身輕鬆的直了直腰板的樣子,心裡真是瞧不起這個卑鄙的小人,可是自己眼下卻用得著這小人的,他笑了笑對秦天說:“我想請人釣魚,請你過來幫忙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