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黃一天腦子裡不由浮現出馬玲那張漂亮中帶著幾分倔強的臉蛋,他是真沒想到馬玲居然是程振義多年的老相好?
他腦子裡思忖了片刻後,勸程振義道:“兄弟,天涯何處無芳草,何苦單戀一枝花呢?那個馬玲可不是凡人。”
程振義老老實實回答:“人總是感情動物嗎?在一起好幾年了,她現在落難,我要是不幫一把,良心上總有些過不去。”
黃一天衝程振義看了一眼,心裡琢磨著,“馬玲可是差點幫小老鼠害了自己一條命?這女人心思實在是太歹毒了,就算自己肯放過她,恐怕以她的個性也未必領情。”
想到這,黃一天跟程振義說話語氣多了幾分堅定:“兄弟,周天海的案子其中貓膩想必你心知肚明,你不讓我為難那個女人,難道你就寧可為難我?”
程振義忙說:“不是,我不是這意思,我就是覺的這件事對你來說,不過是小事,聽說省公安的金副廳長和你關係很不一般。”
黃一天堅決搖頭:“這事恐怕我幫不上你什麼忙,你說你都調離青龍了,馬玲那女人做事多出格你知道嗎?還有,那女人並不是只有你這一條大腿抱著,你又何苦為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賣面子呢?”
程振義卻堅持替馬玲說情:“兄弟你不瞭解她,其實她本性不壞,只不過在名利方面的慾望要比一般女人要強一些,說到底大家都是為了生活,兄弟你何苦要為難一個女人呢?”
黃一天瞧著自己跟程振義是橫豎說不通了,心裡不由有些心煩,皺眉衝著程振義來了一句:“我不是不肯幫她,但是秦寶豔那邊才是關鍵,畢竟金副廳長是秦寶豔的表哥,。”
程振義聽了這話苦著一張臉說:“秦寶豔那邊我實在是說不通這才特意過來找你幫忙,我聽說你跟秦寶豔之間關係比一般人近乎。”
黃一天聽了這話臉上不由一熱,趕忙矢口否認道:“你胡說什麼?我跟秦寶豔之間只是工作上的同事關係,你可別以訛傳訛壞了我的名聲。”
程振義趕緊小雞啄米點頭:“是是是,是我用詞不當,可我是真心想要求你幫幫忙,馬玲現在已經知道錯了,請兄弟看在我的薄面上就不要跟她一般計較了,我保證她只要能夠平安度過這一劫,以後絕不會再做出任何對你半點不利的事情來。”
程振義這句話倒是有點說中了黃一天的心坎上,他衝程振義問道:“你的保證有用嗎?恐怕那女人未必聽你的話吧?”
程振義趕忙拍著胸脯保證:“這一點兄弟你一定要放心!我跟馬玲這麼多年的關係了,她是什麼人我還能不瞭解嗎?她一向最重情義,只要你放他一馬,我保證她日後一定會對你的恩情銘記在心。”
“那倒不必了,只要她不在背地裡勾結嘿道幹違法害人的事情就行。”黃一天回答。
程振義眼見黃一天說話口氣有了鬆動趕忙湊過來先主動幫他水杯續了點水,又站在一旁像是小廝伺候主子口氣帶著幾分恭敬道:“我知道兄弟你頭腦一向最聰明,你只要肯幫忙,馬玲這一回肯定能平安度過難關。”
黃一天見程振義一個勁在自己面前低聲下氣討好,腦子裡琢磨了一圈對他說:
“馬玲這次被抓完全是因為上次周天海的刺殺案件牽扯進來的,你要是真想讓馬玲全身而退,只有一個辦法是最合適的。那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其他的人身上,這樣一來就可以洗清馬玲了。
但是之前的口供必須改掉,還有必須抓緊時間在公安機關沒把案子轉交到檢察院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好,同時,還要說出為什麼這樣做?”
程振義聽了這話像是得了聖旨表情滿臉恭順道:“好,儘管這事聽起來有難度,但是我會盡力而為,其實我知道馬玲這樣做主要是當時那個朱愛國的影響,後來朱愛國被免職了,不知道什麼和景老闆聯絡上,加上朱愛國和朱愛江的關係,所以朱愛國要幫助朱愛江就讓馬玲提供方便。”
黃一天大吃一驚!
他趕忙衝程振義問道:“怎麼朱愛國和朱愛江之間還有聯絡?之前倒是一直沒有聽說。”
程振義告訴他,“朱愛國和朱愛江之間有關係自己也是聽馬玲第一次說起來,說他們本來是同母親的兄弟,因為朱愛江是母親和小叔子生下來的,所以小叔子帶著朱愛江從小就離開,兩邊一直沒有來往,也就是他的父親臨死之前才把這個事情說出來。”
黃一天這才轉過彎來,“奶奶的,原來是的結果,這樣一來事情也就說得通了,馬玲和朱愛國有一腿,她是按照朱愛國的要求才會幫助朱愛江,看來這個朱愛國還有幫助逃犯的罪名啊!”
程振義解釋清楚朱愛國和朱愛江的關係後問黃一天:“能不能請兄弟你跟秦寶豔通融一下,我這個副秘書長出面她愣是一點面子也沒給啊。”
黃一天點頭答應說:“我幫你通融這件事沒問題,但是有一個條件,馬玲出來後,必須離開青龍安,最起碼不能在當地做任何生意了,否則的話,一旦事後再有任何流言蜚語,將來會弄的幫忙的金副廳長很是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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