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黃一天的心裡就活躍起來,心裡就想假如是秦衛紅此時光溜溜地出現在面前那該多好.兩個可以很是享受的進行熱身運動,可是對面的人不知道是誰,更不知道是不是乾淨的,隔岸觀火只是徒勞,兩人觀察了一會兒,很是不盡興的回到了客廳,談論起魏紅山的事情。
都是聰明人,很快就達成了協議和對付魏紅山的計劃,這樣不僅可以控制魏紅山,也可以控制魏紅山背後的人,那才是最終的目的。
正當青龍經濟開發區上下都在熱熱鬧鬧的忙著招商引資的時候,市紀委派來的一個調查組,到青龍經濟開發區調查魏紅山在洪當縣發生問題之前的品德問題,市紀委的人沒有經過縣委書記靳家國,直接驅車來到開發區。
來的人到了青龍後,除了跟縣委副書記兼開發區工委書記黃一天打了聲招呼,任何人都不知道這幫人的行蹤。
黃一天接到電話的時候,心裡暗暗有些高興,看來事情真按照自己和錢成貴商議的方向發展,他巴不得魏紅山在此時候栽個大跟頭,給朱愛國和靳家國書記一個打擊,不用自己出手的打擊。
調查組的成員跟黃一天聯絡後,秘密的住在開發區附近的賓館裡,有目的的約談開發區和縣政府的相關人員,對於調查組的到來,大多數人都是持樂觀態度的,有的人甚至說,這件事既然驚動市紀委,那麼魏紅山離倒臺的日子也不遠了,很明顯,魏紅山上面沒人保他,才會被興師動眾的調查問題嘛。
等到靳家國書記知道調查組來的訊息已經是當天的下午,他趕緊和黃一天聯絡問問市紀委調查組的相關情況,黃一天很是客套的彙報說,他們來的時候我在外面處理事情,也是剛剛回來,說是要找相關人員談話,我現在回到了開發區,估計市紀委的人很快就會找我談話了,書記有什麼指示?
靳家國書記指示說,黃書記,你和市紀委的人聯絡好,我也馬快到經濟開發區和他們見個面,這樣對魏紅山個人負責,也對我們青龍的幹部負責。
黃一天也很是爽快的說,書記,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指示給市紀委調查組的人轉達,一定讓他們和你見個面,彙報一下調研的情況。
誰也沒有過問靳家國書記和市紀委調查組的人見面後談什麼,誰也不知道具體的效果,但是縣委辦的人說,靳家國書記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把茶杯摔壞了兩個,還對工作人員的服務進行了狠狠的批評。
當事人魏紅山從洪當縣回來了,到了靳家國書記和朱愛國副書記的辦公室,請求幫忙,不能被市紀委弄個處分,真是這樣,什麼都完了。
靳家國書記很是無奈的說,自己已經和汪大凱書記彙報過魏紅山的事情,可是汪書記說,現在全國都在抓幹部作風建設,自己不可能為了一個副處級去向市紀委張書記低頭,畢竟張書記不是自己的人。
對於汪大凱來說,副處級的幹部就是一個屁。
汪大凱不願意出面,靳家國書記不得已自己到了市紀委張書記辦公室,請求張書記高抬貴手,畢竟以前都在省裡的機關,早就認識。
張書記似乎對靳家國書記的到來,表示很感興趣和歡迎,很是熱情的客套之後,面對靳家國書記的請求,也很是無奈的口吻說:
“靳書記,大家都是省裡下來的,不可能長期在普安這個地方混下去,但是在這個位置上一天就要對自己的崗位負責,我對我的紀委負責,你對你的青龍負責。現在你的下屬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站在你的角度維護下屬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站在我的角度,我要是不去調查,那麼省紀委就會對我進行問責,為官不為那可是為官大忌。”
“所以對於你的請求,從你角度來說,很合理,從我角度來說很不合理。你假如現在處在我的位子上,會不會為一個不想幹的副處級幹部背上為官不為的名聲,不要說我不會,就是汪大凱書記也不會,你也不會。因為我們都是普安的過客,人過留名,雁過留聲,即使不會留名青史,也至少讓人提到是愛崗愛業,是個幹事的官員,你說是不是?”
靳家國書記很是感謝的從張書記辦公室出來,知道張書記說的是實話,他不可能為了魏紅山做什麼違背職業道德的事情。回到青龍縣,對等待自己的朱愛國很是無奈的說,不要多想了,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包括你我,當然也包括魏紅山。
如此一說,基本就是定調,魏紅山的事情靳家國書記不會要過問了,魏紅山也就是他政治仕途的一個過客。
朱愛國面對這樣的情況,只能接受。
朱愛國對於自己推薦過來的魏紅山,也只能很是惋惜的說,老魏,自己不是市裡的領導,所以關於他的事情處理自己是著急,但是沒有辦法改變,要想改變只有魏紅山自己去出面協調。
魏紅山想不到是這樣的情況,知道自己現在就如待宰的羔羊,等著被人處分的命運後,很是悲傷,奶奶的,自己為什麼要到青龍這個地方,還不是在市裡的時候,發改委和團市委在五號樓一個樓層,以致和抓愛國經常見面,比較熟悉,上次全市幹部調整朱愛國竟然給魏紅山帶來了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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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愛國當時很是關心的說,現在青龍的開發區沒有管委會主任,市委真在挑選合適的人選,魏紅山是否有興趣?
對於發改委中層幹部的魏紅山來說,能被提拔當然是求之不得,很是感謝的答應,說,謝謝朱書記的關心,朱書記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無以回報,只能以工作上的努力回報朱愛國的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