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屋子裡很暗,口裡渴得很,剛想說一聲“喝水”,就聽得身邊一個聲音問道:“醒了?喝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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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來點涼水。”黃一天睜開眼睛,窗外路燈照得屋子裡隱隱約約,知道這是胡云諾的臥室,看來已經睡了幾個鐘頭了,而胡云諾一直沒有睡好。
胡云諾到了一杯溫開水進來,黃一天想接過來,她輕輕將手一擋,“就這樣喝吧。”黃一天起來半個身子,在她手裡將水喝了,說了一聲“謝謝”,接著問道:“我最近很累,昨晚喝點酒。”
胡云諾放下杯子,接著窗外的燈光,能夠看到她臉上滿是痛惜和關心,心裡很感動。黃一天不由自主的用手抱住,聞著她如蘭似麝的香甜,一股久違的暗流從小腹快速升起,一側頭正想吻她,而她也將臉伸了過來。
胡云諾看出黃一天的想法,說,“洗個澡,輕鬆一下,去去酒味。”
黃一天於是脫了衣服,美美實實把自己埋進溫水裡,感覺全身都是輕飄飄的舒暢,正想閉著眼睛想一會事,胡云諾微笑著進來了,“要不要我服務?”
“好啊,只是麻煩你了。”
“說什麼麻煩呢?”她邊反對邊過來蹲下,伸出玉蔥般的手指,在黃一天全身上下搓揉起來。
黃一天的下面反應很大,很激動,憨頭憨腦的在水裡驕傲著。女人的臉兒紅紅的,既羞澀又興奮,早已忍耐不住,一手向她胸脯摸去,嘴裡輕輕的哼唧著。黃一天突出左手,攬住了腰肢,她身子嬌軟,整個撲進了進來。
經水一激,她醒了過來,見全身已經打溼,掙脫黃一天的手,在耳邊說道:“我在床上等你。”說罷,起身把衣服脫了,只留了一條短褲,出門去了。
黃一天急急爬起來,拿毛巾將身上揩乾了,徑直進了臥室,卻見她在暗影裡,對著燈光雙眼盈盈,水柔欲滴,那眼光像是帶了勾魂的刺兒,一點一滴要把對方的心鉤出來,黃一天再也把持不住,輕輕在她嘴上親了一回,才想鬆口氣。
胡云諾卻突然雙手抱緊了黃一天的頸脖,一個滾燙的身體在強健的胸脯上挨擦。伸手開啟床頭的檯燈,潔白的燈光洩下來,照著她如玉般光潔的軀體,面色緋紅,白皙的頸脖兒也泛出桃紅,分明是春心勃動,情難自己。黃一天手挨著柳腰,鼻子聞得甜香,交唇吐舌,你來我往,神痴心迷。
胡云諾前面俏挺,不停的在黃一天胸脯上左右摩擦,心裡被她挑動得癢癢的,不可忍耐,渾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無處不是舒服,陣陣肉體的甜香直入鼻管,再也無法控制,抱起嬌軀,騰身而上。
一個多鐘頭後黃一天疲懶的躺在床上,只覺得渾身骨頭像是散了架,氣喘不均,心裡卻樂滋滋,飄蕩蕩 ,神馬工作、前途、家庭……統統都成了浮雲!奶奶的,受到馬玲一刺激,竟然控制不了,難道自己對馬玲那個女人真的有什麼想法?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被電話弄醒,黨政辦主任徐嘉炎的電話,很是焦急的說,黃書記,得到內部訊息,因為吳英的弟弟吳家雄不滿意吳英和開發區簽訂的補償協議,鬧了一段時間後看到開發區和縣政府都不積極處理,又是準備帶人到經濟開發區辦公室大樓鬧事,該如何處理?
黃一天似乎很是不在乎的問,你能確定他會這麼做?心裡去在想,老子等這個機會已經等很多天了,吳英被逼著簽訂了協議,那麼背後的蔣啟雲能不出手?而蔣啟雲即使不親自出面,那麼她身邊的人能不出手?
馬副市長在宏遠建築組織人鬧事的第二天,馬副市長就到了青龍所謂公正處理,狗屁,還不是為了給方成功撐腰。一開始黃一天認為是蔣啟雲彙報的結果,因為黃一天已經從市裡打聽清楚,蔣啟雲和馬副市長的背後靠山是同一個人,那就是賈書記。
賈書記對黃一天一直不是很感冒,再說也不是賈書記圈內的人,對自己不待見也是正常,黃一天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副處級,和賈書記這樣的領導有交往簡直是不可能。誰能想到,宏遠建築事件馬副市長出面,觸犯了黃一天的利益,也就必然聯絡到馬副市長背後的靠山賈書記。
馬副市長因為宏遠建築的事情出事後,賈書記心裡是很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畢竟那是省紀委出面,一個市委書記還沒有膽量和省紀委叫板,但是心裡對黃一天一定是恨透了。一定在等到機會,找自己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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