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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祠外,連理樹下,一張陳舊的木桌上放著一個簽筒,旁邊有個竹幡,幡上寫了鬥大的兩個大字“算命”。
一個身穿青衣道袍的女子正手撐著半張臉在桌子上打盹兒。
今日是月老祠廟會,人來人往,前來拜月老的人是絡繹不絕,月老祠外的路邊也有許多各種各樣的小販,什麼賣姻緣紅線的,賣糖人的,賣姻緣竹牌的,賣燈籠的,各種各樣的都有。許多的小姑娘公子哥來來回回,小販攤前生意都不錯,唯獨就只有這“算命”的攤子前無人問津。
倒不是這些人不算命,旁邊也有好幾個攤子是算命的,可人家那兒都是排著長龍,圍著一堆人,偏偏也就這個穿青衣道袍女子的攤子一個人都沒有。
“蔔蘿!”一聲溫和的聲音響起。
青衣道袍女子頭一點,差點兒磕到桌上。
“小心點!”那聲音響起,同時一雙白玉般的手抬住青衣道袍女子的臉,讓她不至於磕到桌子上。
女子抬頭,看到男子溫潤如玉的容顏,因瞌睡而迷離的眼瞬間清醒了不少,女子嘴一咧,露出一個笑意,“容月,你來了。”
這青衣道袍的女子正是上一任的司命星君,而男子正是當初魂飛魄散的貪狼星君,兜兜轉轉這麼多年,司命總算將貪狼星君的魂魄給集齊,讓其重生。
“怎麼樣?累麼?”花容月手指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女子嘴角流出來的口水,溫柔的問道。
蔔蘿搖搖頭,“不累,你瞧,我這兒都沒什麼生意,今日明明是月老祠,生意卻差得出奇。”
花容月笑著沒有說話,蔔蘿想學她師父諸葛仙擺攤算卦,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只要蔔蘿喜歡,做什麼都可以。只是,每每看到蔔蘿擺攤風物無阻的樣子,他很心疼。
這些年,蔔蘿為了凝聚他的魂魄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醉,如今能日日看到她,花容月覺得這一切都來之不易。
“容月,你說今日我若是賺不了銀子,我們就沒有銀子買米了。”蔔蘿甚是惆悵的說道。
花容月將食盒放到桌上,笑著說道:“娘子,先吃飯吧。”
蔔蘿想過凡人的生活,這凡人總歸離不開一個柴米油鹽醬醋,說白了就是離不開銀子。事實上,想要銀子對於他們兩個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偏偏蔔蘿就是想要自己賺,還不讓花容月幫她,所以,她才想到當初與諸葛仙相依為命之時靠算卦擺攤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