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苼不自然的清咳兩聲,嘀咕了一句,“非要說那麼明白,咱們兩個心知肚明不就好了嗎?何況我又不會嘲笑你。”
景苼剛嘀咕完,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調笑一僵,隨即抬頭睜大了眼睛看著花傾落,“老花,你,你該不會是想,是想用在美人身上吧?老花,你還不死心?”
花傾落聽著景苼這話,怎麼都覺得不對味兒,看向景苼,嚴肅的問道:“景苼,你嗅出了什麼?”
“老花,你要想開一些,這種事兒強扭的瓜不甜,何況以美人的功力,你這法子行不通的,藥效不夠,你好歹是魔尊,這種事還是別做了,太沒面子了。”景苼沒有回答花傾落的話,反而一再的勸說。
藥?花傾落腦子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端起酒杯嗅了嗅,那酒杯之中除了一股酒香之外,還有一股似有似無的其他味道,那味道只聞著就有種讓人有種氣血上湧的感覺。
花傾落看著酒杯,放到景苼面前,臉色極其難看,“這酒從何而來?”
這酒裡分明有催情藥,哪怕那股味道被濃鬱的酒香覆蓋,可是仔細聞還是能聞出來。
“我新釀的,怎麼了?”景苼發現花傾落眼中隱隱有著殺氣,一下子怔住了。
“新釀的?你用催情藥釀酒給我喝!”花傾落幾乎是忍著殺意開口,眼神卻是透過景苼看向立在一旁瑟瑟發抖的書生張。
“老花,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用催……等等,你說酒裡放了催情藥?不可能啊,這酒可是我親自啟封,才拿出來,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景苼睜大了眼睛根本不相信。
“不信?你自己聞聞,你不是鼻子好使嗎?”花傾落將手中的酒杯放到景苼跟前。
景苼神色嚴肅認真,端過酒杯,果真認真的聞了聞,只是這一聞,臉色大變。果然酒裡被下了藥性極強的催情藥。
可是這酒是他才釀好的,他親自啟封的,也是他親自端過來的,怎麼可能被下藥,何況還是在他的快活林。
花傾落繞過景苼徑直走向書生張,如果他沒有記錯,上一次,就是他中毒的那日,他也喝了酒,還是書生張親自拿給他的。這次酒裡同樣被下了藥,書生張也在這裡,這也太巧合了。何況,忘川那夜來找過他,他記得忘川說是書生張發現他可能出事讓忘川去的。這一切的一切根本不是巧合,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刻意為之。
“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花傾落走到書生張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書生張,他如何也沒有想到書生張這只膽小如鼠的鬼卻敢做這樣的事。而且他還中了招,如果不是蘇淺眠那個意外,他當真就真的如書生張所願了。
書生張在景苼發現異樣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徹底敗露了,一下子曲膝跪在了地上,低著頭雙肩不停的抖動。
景苼見到花傾落和書生張的樣子就算他再笨此刻也明白過來,但是景苼看著書生張是滿臉的震驚,怎麼會這樣?竟然是這只書呆子!
“敢對我下藥,你不是第一個,但是你卻是第一個成功的,我花傾落做了上萬年的魔尊,沒想到竟然會栽到你這只小鬼身上。”花傾落說這句話的時候絕對是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他中了毒,那日就不會發生那些事,他也不會被蘇淺眠那個兇婆娘給佔盡了便宜。
“書生張,你到底有何目的?是誰派你來的?”花傾落伸手手中聚集了魔氣,將跪在地上的書生張給拎拎起來,拎在半空,迫使書生張抬起頭。
書生張在半空中,一張臉慘白,雙眼一片死灰,表情近乎絕望!他就知道會是這樣,不過現在他被花傾落舉在半空,心裡竟沒有一點即將灰飛煙滅的恐懼,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或許,灰飛煙滅對於他來說是最好的,只是他如今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翠翠,他事情辦砸了,那個人會毫不留情的殺了翠翠的。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翠翠,他不想翠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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