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回去睡覺!”花傾落說完轉身就消失不見。
景苼看著花傾落消失的位置,咬牙切齒,累了回去睡覺?他也累好嗎?他難道不累?憑什麼自己回去睡覺,還使喚他做事?
一連月餘過去了,花傾落派出去找那兩個人的回來稟報根本沒有找到,似乎那兩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如果那個人他不認識也就罷了,或許還會懷疑陸判是不是騙他,可是那個絡腮鬍子他先前分明見過,兩個活生生的人怎麼會就這樣不見了呢?花傾落想不通,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兩人被人給藏起來,目的就是不讓人找到,或者說可能是不想讓忘川找到。
後羿的轉生,想要找的只怕只有忘川一人而已。而且是想要殺了他,有本事把那兩個人藏起來,連他出動了那麼多的魔兵都沒有找到半點訊息,這個人是誰?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這些時日,忘川體內的魔氣越來越濃鬱,功力也大增,而忘川整個人也越發的陰沉,暴戾。就連書生張和蘇淺眠靠近忘川都會忍不住顫抖,哪怕明知道忘川不會對他們如何,但是忘川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讓他們從心底裡覺得害怕。
“老花,這上古界那兩位的日子可就要到了,你可會去?”景苼看著手裡赤紅的喜帖,神色擔憂。
“去,自然是要去的,我倒要看看姓無的會不會真的娶妻。”花傾落神色堅定,他一定會去,他要去看無憂到底在搞什麼鬼。當然,如果無憂真的娶了那位上古真神,那麼,哪怕忘川心裡一直放不下,他也會幫忘川找到後羿的轉生殺了他,然後帶忘川離開,讓姓無的永遠也別想找到忘川。
日子一天一天的臨近,花傾落臉色一直陰沉的難看,他自己也說不出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心裡有些急躁,總是有一種有事要發生。
暴風雨前的寧靜,大抵就是形容此時的情況。
相較於花傾落滿心的急躁,景苼卻是很淡定,在他看來只要不危及魔界,這上古真神又如何?他們這些愛恨情仇恩恩怨怨的與他無關,小日子過得還是挺有滋有味的。
景苼更是難的的有心情釀酒,說是要多釀幾壺特別的酒到時候上古真神大婚之日給送去當賀禮。
蘇淺眠自從喝過了景苼釀的酒對景苼釀的酒那叫一個戀戀不忘,每次景苼釀新酒,總是眼巴巴的湊上去嘗,當然這嘗的一般都是先前釀好的剛出土的。
景苼有時候在想,明明這蘇淺眠是個仙子,怎麼就這麼沒臉沒皮的呢?他可自問從來沒有給過太多好臉色給蘇淺眠,可這丫頭還回回的往跟前湊。湊就算了,還老是嘗他的酒,其實已經不叫嘗了,分明就是猛喝。
不過,有一次這丫頭喝多了,迷迷糊糊的拽著他說要打架,他自然不會跟這丫頭一般計較,可這丫頭非要鬧著打架,嘴裡還嘀咕著叫“花孔雀”雲雲的。
喝醉了還叫著老花,景苼覺得這約莫是老花這萬年鐵樹開的第三朵花,第一朵自然是忘川,不過襄王有夢,神女無心,自然是開了卻又謝了。這第二朵嘛,自然就是那個見面沒幾次,結果飛蛾撲火為了第一朵桃花把自己給玩沒了,這第二朵桃花卻是連花骨朵兒都沒長出來就沒了。
但是這第三朵,且不說老花以後會不會讓這第三朵開花,問題是,這第三朵若是真的開花了,這身份,景苼是怎麼想怎麼覺得尷尬。
因為蘇淺眠這一場醉酒,景苼可是惆悵了一整天,想著以後若是真的成了,這身份,輩分,關系的實在是太混亂了。想了一天,景苼也沒想出個頭來,最後只得作罷。安慰自己,事情都還沒有發生呢,他瞎擔憂個什麼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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