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找個夫君。”忘川點點頭,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忘川之所以如此幹脆,是她根本就不明白這夫君的真正含義,在她看來,這只要有了夫君就等於有了銀子,有了銀子三生就不用餓肚子。於她而言,這是最好的。
花傾落挑挑眉,這膽小鬼還真有些法子,如此這色鬼算同意嫁給他了?
花傾落剛想開口,故作姿態的說叨兩句,然而還沒等他開口,忘川便急著開口,“書生張,走,我們現在就去找個夫君。”
花傾落臉一黑,眼神一沉,書生張連忙開口,“大人,大人,別急,您聽小的把話說完。”
“好,你說。”忘川想到以後再也不用自己賺銀子,心情極好。
“大人,這找夫君也有很多總法子,比如說這凡間的女子大多數是講究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請個媒人到心儀之人家做媒。”書生張將他知道的照本宣科的說了出來。
忘川不懂什麼媒妁之言,不過父母,她是明白的,三生天天喊她娘親,凡間那些跟三生一樣大小的孩子也這麼叫。
“我沒有父母。”忘川搖頭,她只有三生這個兒子,沒有娘親。
書生張一聽接著說道:“沒事,沒事,這凡間女子還有其他找夫君的法子,比如說拋繡球,砸到誰就拿誰做夫君。還有的比如比武招親,只要能打贏大人您的,就能做夫君。還有最簡單的就像上次大人去搶劫一樣,可以攔路搶一個做夫君……”
這拋繡球,比武招親什麼的,忘川聽得稀裡糊塗,不過攔路搶劫她倒是懂,畢竟有經驗嘛。
“搶劫,可以搶個夫君?”忘川問道。
“大人可還記得當初去搶劫時,那個滿臉鬍子將一個白衣男子帶回了山寨?晚上擺了菜餚,那個胖女人穿著大紅的喜服?那個男人就是被搶回去給那個胖女人做夫君的。”書生張只說了那個男子,並沒有告訴忘川,其實她去搶劫,反而被絡腮鬍子給騙回山寨當壓寨夫人的事。這事吧,他覺得大人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你是說那個男人是那個胖女人的夫君?”忘川皺了皺眉頭,如果真是這樣,那她豈不是把救命恩人的女人殺了?
“這個,還,還不算,差一點,他們還沒拜天地算不得,算不得。”書生張解釋道。
忘川一聽還不算,隨即鬆了一口氣,還不算就好。不然那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那個男人是三生的救命恩人,可那個胖女人又是害了三生的人。
“那走,我們去搶個夫君回來。”沒了憂慮,忘川興致勃勃的說道。
搶夫君?那怎麼成?如果這色鬼去搶,那他豈不是要做一回被搶的人?那他的臉面何在?花傾落一百個不滿意。
“咳咳……”花傾落假意咳嗽了兩聲,磨牙的瞪著書生張,傳音入密對著書生張道:“不許搶劫!”
書生張聽到花傾落的話,身體一顫。
“那個,大,大人,要不咱還是斯文點,就不打劫了吧?上次打劫都出了事,這打劫什麼的,不好,不好。”書生張連忙開口道。
忘川想了想,覺得書生張這話說得也有理,打劫的確不太好,上次打劫三生都受了傷。她可不想三生再遇到什麼危險。
“那就比武招親吧。”這拋繡球,她實在是陌生,雖然比武招親她也不太明白,不過書生張不是說了嘛只要能贏她就做夫君,打架她是會的,應該比較簡單。
比武招親?花傾落翻了個白眼,他要是有把握能打贏她,哪裡還用屈尊降貴的娶了她?直接殺了她得了。再說了,這色鬼的本事,連他都沒有把握能打贏,這普天之下恐怕也沒有幾人是這色鬼的對手。比武招親,這色鬼是來說笑話的麼?
“不許比武招親!。”花傾落再次傳音入密,咬牙切齒的對著書生張說道。
書生張身體再次顫抖了一下,心裡一陣的發苦,這祖宗真真是難伺候!
迫於花傾落的淫威,書生張再次開口,“大,大人,要不咱,咱還是拋繡球吧,這凡人身子骨弱,怕是經不起您,您一下子,您說對吧。”
忘川點點頭,這倒是真的,那些凡人膽子小,身體弱得很,或許真的她一稍微用力,就一命嗚呼了。
“好吧,那就拋繡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