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有畫面了。”
“我還沒畢業,但我已經開始感傷了。”
“想念宿舍裡面泡麵的味道。”
“同想念啊,一桶泡麵,他們說只喝一口湯,到了我這裡,就真的只剩下一口湯了,只能泡饅頭吃了,但還還是記憶中最美好的味道。”
“確定不是一年不刷球鞋的味道?事先宣告啊,我是一個女生,當年是學生會生活部的,某天奉命去檢查男宿衛生,一開門我就被燻暈了好麼?在暈倒前的那一秒,我居然看到了可以在地上立著的襪子,十年了,這畫面還彷彿還發生在昨天。”
“性別歧視,性別歧視啊!說得誰沒去過女生宿舍一樣,當年哥們我在女生宿舍住了一個月,我的經驗是,很多女生比男生還邋遢,內衣滿天飛、下水道總是堵,比我們重口味多了。”
“樓上有點內容啊,能說說你是怎麼在女生宿舍住了一個月麼?我也好想去啊,但是過不了宿管大媽那一關啊。”
“求種子。”
“別聽樓樓樓上那小子吹牛逼,王三炮,別以為換個馬甲我就不知道你了,這小子之前總打著修網線的名義流竄於女生宿舍,但從來沒有在那住過,他沒事就拿這個吹牛逼,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但他說的女生宿舍很窩囊倒是真的,我前後交的17個女朋友,都給我發過宿舍私密小影片可以作證,那晚上一熄燈,真是波濤洶湧啊。”
“臥槽,樓上這一對是吹嗶大學畢業的吧?”
“別理這倆挫男,我們聽歌,聽到這歌,我真的哭了,王力、劉松、姜永強,畢業6年了,你們還好麼?”
“我也哭了,趙大鵬,畢業3年了,你還欠我500塊錢沒還呢!”
……
或深情,或追憶,或戲謔,或調戲。
總之這首《睡在我上鋪的兄弟》徹底火了。
是沈月恆搬運以來,熱度最高的一首歌。
因為同學情,是每個人心中最珍視的情感之一。
隨著年齡的增長,可能很多同學你都不再聯絡。
很多名字你已經很久沒有提起。
同學聚會,也失去了它本來應有的意義。
但在每個人的內心最深處,都還有一塊叫做青春的自留地。
那裡有你或許很久沒有想起,但永遠鮮活的回憶。
相距時間越久,當初的細節或許已經不再準確。
或許當年,你和宿舍的兄弟、姐妹也有很多的不愉快。
但記憶會選擇性地遺忘那些蠅營狗苟,留下的都是溫暖純真。
直到被這首《睡在我上鋪的兄弟》喚起。
所以當第二天,沈月恆又把自己單獨錄製的獨唱清晰版傳到雲音樂app上的時候。
不過一天時間,新歌榜冠軍,熱歌榜第七!
被《睡在我上鋪兄弟》搶下新歌榜冠軍的,正是《胭脂有毒》。
只是因為這首歌沒有公司運營,所以只是短暫了拿了新歌榜冠軍,熱歌榜的位置也沒有更進一步。
可這是這幾年來,純粹個人音樂在app上的最好成績了。
自然,沈月恆在“蝸牛哥”、“蓮花哥”之後,又有了第三個外號“下鋪哥”。
下鋪哥是誰?
這一話題登上了微博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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