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姐姐不就正好利用了這點嗎。你不要給自己找藉口了。”寧夫人絲毫不相讓。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安妃太過善良了,所以才一進府就這麼受人迫害。
“寧夫人,你小看我淑妃了,我不會那麼笨。誰不知道這婚禮用的東西一旦出事,首先會怨到我的頭上,我就是再不濟,也不會那做的。”淑妃有些憤怒地望向寧夫人,“清者自清,我相信王爺會還臣妾一個清白。”淑妃說的很是硬氣,看來這在鞋上做手腳的還真不是這淑妃,那會是誰呢。
“若錦,你趕緊去那如意繡紡,把那做繡鞋的繡娘給我請來。我倒要問給明白,這繡鞋還經過什麼人之手,”
“去吧,趕緊把人給我傳進府中,本王倒要看看誰人這麼大膽。”
“是,王爺,娘娘,奴才這就去。”若錦退了出去。
“你們先都退下吧,這件事情本王定會明察到底的,如若查出結果,無論是誰,本王絕不姑息。”燕王今天真是氣壞了,原本憧憬了這麼久才盼到和安安正式拜堂的,沒想到在自己的婚禮傷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真是想來就讓人發怒。
還有那安妃,跟著自己真是受苦了,接二連三的受到這樣的打擊。
“王爺,我……”眼看著瑞妃她們散去,淑妃還想說些什麼,她知道是有人蓄意陷害自己的,她希望燕王不要誤會自己。
“淑妃,我想先靜一靜,等會繡娘她們進府了,一切自然會見分曉。本王不會冤枉人,也不會姑息犯錯之人的。”燕王強調,眼裡滿是淑妃不認識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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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知道燕王這麼說還是不能完全相信自己,心裡自是說不出的失落,但是也不好繼續和燕王澄清了,有的時候越解釋越亂。
汐月的臥房裡此時就只剩下了他們三人,空氣中說不出的凝重。
汐月的腳疼的厲害。
燕王見汐月咬著唇,直吸冷氣,趕緊從椅子上移到汐月的床邊。
“讓本王看看,是不是很痛呢。你要忍忍。畢竟剛上了藥,這藥勁過去,想必會好些。”燕王的眼睛裡充滿了憐愛。
這種憐愛是那麼赤裸裸的,讓淑妃看了心痛。
他是愛她的,那種焦灼的,關切的,深沉的,憐愛的眼神是那麼讓人妒忌。
汐月的臥房裡到處貼滿了紅雙喜,連是床榻上的帷幔也換成了大紅色,這裡是她和燕王的洞房的,這裡還是自己一點一點地捯飭的。
淑妃壓抑住內心的痛楚,把快要溢位的眼淚止住了,換上一副笑容,也到了汐月的床榻前:“妹妹,你若是疼的厲害,我再讓郎中過來瞅瞅吧。”
“不用了,郎中剛走的,他說了,藥勁上來傷口是有些疼,我能忍得住。”汐月著實疼的連聲音也是顫抖的。
“哦,那你就忍忍。等一會真相大白了,查出是誰幹的,王爺一定不會輕饒的。”淑妃看了看燕王,燕王依舊心疼地關注著汐月的腳,對自己就像是空氣般。
淑妃自知無趣,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百無聊賴地等著若錦請繡娘她們進府。
淑妃心中多少是忐忑的,這鞋子就經過繡娘和她的丫頭之手,倘若繡娘那裡沒有線索,那該如何是好。
有些時分,若錦終於請來了繡娘。
繡娘戰戰兢兢地進了明月閣,看見燕王和淑妃馬上跪在了地上。
這如意繡紡的繡娘,因為做工精湛,常年伺候這燕王府中的眾位夫人,最近剛給燕王府中的安妃娘娘做了繡鞋和新嫁衣,這淑妃娘娘很是滿意,給了自己不少的打賞,可今日這淑妃娘娘卻差了她的貼身丫頭若錦來傳自己入府。
在路上她見著這若錦姑娘神色凝重,問了幾回,若錦都沒有透漏什麼,但是從若錦姑娘的神色看來,這府中這次找自己絕對不是為攬活計,難道是自己前幾天的繡工出了問題,讓府中的主子們不滿意了嗎。
這麼想來,這繡娘也就有些緊張了。
進了明月閣只見不僅是淑妃娘娘在,就連平日裡難以見到的燕王也在,另外還有安妃娘娘,這個安妃娘娘她也是認識的,前幾日給她量制過衣裳,她聽得下人說那可是近來燕王殿下的心頭肉,只見她臉色蒼白坐在床榻之上,看上去像是受傷了。
“如意繡紡的繡娘,玉祁參見燕王殿下,淑妃娘娘,安妃娘娘。”這玉祁顯得十分的小心謹慎,生怕出了什麼差錯,她看見了這燕王的臉色可是不好。
“你就是如意坊的繡娘,你可看仔細了,這雙鞋可是出自你們繡坊。”燕王把一隻沒有撕壞的鞋子扔到玉祁面前。
玉祁深知大事不妙,顫抖著把鞋子拿起來。
是啊,這是自己親手繡制的鞋子不錯,有什麼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