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媽並不知道一場危險正悄然接近將軍府。
今日白天,刀疤胡把月紅掌握的資訊全部告訴了淳世子。
淳世子聽後也是大為震驚。
爾青父子在皇上面前可是搶盡風頭,讓他們父子在皇上跟前可是一點出人頭地的機會都沒有,這下可好,機會來了。
淳世子附在刀疤胡的耳朵上細細交待了一番。
刀疤胡臉上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
今晚,月明星稀。
有秋風吹過,有些清冷。
風吹過的時候,那棵大樹的樹枝悉悉索索地響。
大樹下的一個黑影不禁往緊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而後向著鎮國將軍府的方向張望了張望。
奶媽懷揣五百兩銀票,悄然往大樹的方向走去。
樹下的人本來已經滿是倦意,看到了一個黑影向著大樹走來,看那身影,知道定是自己的表姑。
樹下的人趕緊喊著:“表姑,表姑。”
奶媽趕緊過去,壓低聲音:“別喊了,夜裡寂靜,怕是讓人聽到了。”
“表姑真是多心了,這半夜三更的,有誰會聽得到。”
奶媽拿出了銀票,那人迫不及待地去奪。
奶媽一躲,那人伸出去拿銀票的手撲了個空,心中訕訕地,有些不高興,“表姑,你這是幹嘛啊。”
“想拿錢可以,咱們得把話挑明瞭,這是最後一次。夫人可是交代了,你如若再這樣屢屢來索要,她定輕饒不了你。將軍府的家大業大你也是知道的,兔子急了還會跳牆,你要是再這樣,小心丟了小命。”
“那是,那是。表姑我知道了,保證是最後一次了。”邊說,眼睛始終不離開奶媽手中的銀票。
奶媽無奈,又警告了一番,才把銀票交到他手中。
奶媽看著她這個表侄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搖了搖頭。
那人拿了銀票心中欣喜無常,一路哼著小曲,腳下的步子也歡快了不少,心中暗自得意,我趙山這輩子可是找了一棵搖錢樹。
趙山正想著,一把冰冷的刀子架在了脖子上。
趙山趕緊跪了下來,脖子跟前的刀子在月光下閃著淒冷的白光:“好漢,饒命啊,這錢,我不要了,不要了,給你們,給你們。”說著顫抖著把剛剛揣入懷中的五百兩銀票拿了出來。
刀疤胡接過趙山手中的銀票,抖了抖:“這怕是將軍府用來堵嘴的錢吧,還真是不少呢。”說著放到了自己兜裡。
趙山早已經嚇得魂不附體,真是倒黴,看來這不義之財實在是不能要啊!
“好漢,錢已經給你們了,饒過小人的狗命吧,家中還有兒孫們等著我呢,我就是一個莊稼漢,我這條命不值錢的。”
刀疤胡冷笑了一聲:“哈哈,你的這條命現在可是太值錢了。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冰冷的刀子掠過趙山的脖子,趙山瑟瑟發抖,這下全完了,不知惹了哪路人,這條小命怕是不保了吧,早知道這不義之財是萬萬不敢要的啊。
趙山被刀疤胡一行人一路押至了郡王府的地牢裡。
把趙山推進地牢,刀疤胡留下一句:“老實待著,明天再來審你。”然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