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我們做什麼?”紫蘿不解的問道。
這時,阿七和冬航相互攙扶著出來了。宛情和玉蕎趕忙過去扶住他們。
“哈哈!”那男子笑道,“都出來了!這裡不關那個小姑娘的事!你走吧!”他指著宛情。
冬航心想,他對我們似乎瞭如指掌,到底是什麼原因,我們除了阿七,都是不琴先生的徒弟,可能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共同之處了。
於是,冬航朗聲喊道:“我是他們的師哥!他們知道的我統統知道,他們不知道的我也可能知道!要抓抓我好了!”
扶著冬航的宛情深深的看了冬航一眼,對他很是佩服。
“冬航師哥!”大家心存感激,只是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哈哈!很好!”那男子大笑,卻看不透他為什麼笑,他指著冬航,說道:“你過來!”
“不可!”忘憂喊道,說罷擋在了冬航前面。
與此同時,今峰也抓住了冬航的胳膊,阻止冬航前行。
紫蘿突然笑道:“嘿嘿!雖然他是我們師哥,可是師傅輔導我的時候更多些呢!”
穎荔也介面道:“我入師門也很早,怎麼說師傅指導我也會多些,而且我知道的事情也很多呢!”
玉蕎也說道:“我才知道的多呢!”
“錯!錯!錯!”忘憂一本正經的說道,“誰最受師傅的喜歡啊?誰最受師姐師妹們的喜愛啊?舍我其誰啊?”
“都住口!”那男子聽得一頭霧水,亂七八糟的,“都不要七嘴八舌了!我只是想問清楚一件事!”說罷,他哼了一段曲調,那正是不琴先生的難相忘中的一段。“這個曲子是誰創作的?”
“是……”玉蕎剛要脫口而出,卻被今峰拉了一下手,玉蕎立即住口。
“您有何高見?”冬航問道。
“曲子動聽委婉,彷彿像細雨敲打著平靜的水面,激起層層漣漪,又彷彿春風吹散了多多花瓣,漫天飛舞,總之,心曠神怡,好像,好像遇見久未見面的老朋友一般舒心自在!”
大家聽得很是佩服,大家聽過師傅的演奏,經歷了師傅修改的過程,卻誰也不能隨口就哼唱出來。
“敢問一句?您為何要追問此曲的作者?”冬航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