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解決掉修行者,列風你帶隊去燒了敵人糧草。”蘇跡定定的說。
“不行!”
“怎麼能讓城主你去!”幾個人都是一驚,讓城主去送死,瘋了才幹!
“你們以為我是去送死嗎?”蘇跡一笑,把玩兒著手裡的紫色藤杖:“東成列風,他們不知道,你也忘了我的戰力?”
東成臉色奇異的扭曲一下,緊緊地盯著他手中的藤杖,城主的戰力……
他突然覺得眼前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默默的後退一步,我還是別扯後腿了。
列風卻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城主,你都好些年沒動手,不如讓我跟著……”
蘇跡一藤杖甩向遠處一塊大石,頓時石頭四裂,分崩成無數碎石。
這是他們城主嗎?是哪個妖精假扮的吧!所有人都一副見鬼的模樣。他們城主還是身藏不漏的高手?
“城主,我跟你去。”還是有人堅持道。
“我跟著也能當個幫手。”另一個人說。
“不必,我可以騎黑毛過去,你們跟不上不過是白白送人頭,做好襲擊準備即可。”蘇跡臉上一片沉靜:“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修者支援朝歌來犯我有蘇。”
眾人嘴上沒說什麼,臉上卻滿是擔憂。城主再厲害畢竟是一個人,雙全難敵四手,敵人可是有好幾個修行者。
“我同你一起去。”沖和站出來,他是部落守護神,守護城主當仁不讓。
蘇跡點頭同意。
這下大家才算是稍稍放心,至少打不過可以跑。
是夜,月色不甚清亮,風有些大,颳得樹上的黃葉紛紛下落,給寂靜的夜添了不小是聲響,同時也掩蓋了隊伍前行的腳步聲。
早已把地形探查清楚的烈風領著偷襲小隊埋伏在高草裡,眼睛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篝火連片的敵方大營,安靜的蟄伏著。
敵軍大營裡,稀稀拉拉的帳篷被篝火圍在中間,疑似首領住處,整個營地都相對安靜,除了警戒巡邏的衛隊,大部分士兵就那麼幕天席地的圍著篝火睡的東倒西歪。
突然,一個巨大的黑影橫沖直撞而來,瞬間就踏死踩傷無數。
哀嚎頓起。
朝歌大營瞬間被驚醒。
最先飛奔出來的正是烈風口中的修者。
“大膽狂徒,拿命來!”對方大喊著,一個棍狀法器迎頭飛來。
蘇跡正要祭出藤杖,卻感覺身後一暖,一隻修長的手指已經握住法器,輕輕發力,法器頓時斷成了數截。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不參與人間紛爭嗎?
扶桑沉著臉沒說話,抬手把繼續發功的修者趕蒼蠅似的拍飛,一個兩個瞬間癱倒在地上,無聲無息,不知道是死是活。
兩個修者一看情況不好混在人群裡想溜,卻也沒逃過扶桑的法眼,全拍躺下。
蘇跡想開口再說點兒什麼,可攔在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緊,明顯的,這祖宗不高興了。
修者被輕而易舉的收拾完,跟在他們後面的朝歌軍隊驚駭非常,舉著兵器不斷的往後退。
退?扶桑眼角冷冷的,手一揚,一個群攻技能過去,跟出來的這些也全趴在了地上,瞬間收割了幾百條人命。
“敢欺我的人,找死。”
朝歌人哪裡見過這種殺人法,眨眼間就死幾百人,還只是在人家抬抬手的情況下,頓時全嚇破了膽,瘋了似的嚎叫著後退。
朝歌軍營大亂。
別說朝歌人,就是蘇跡都被他這一手鎮得瞪大了眼,他扶桑要大開殺戒?
“阿桑,你不能管人間紛爭,快住手!”蘇跡趕緊攔著要再發力的扶桑,他一直不清楚為什麼他不能管,但既然他說過,他就一直牢牢記在心裡,沒有絲毫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