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蘇跡直接問蝶妖。
“我,我後半段不知道了呀,你就跟我說了前半段故事,我又不會編後面的事。”他很無辜好吧
。
合著就是沒劇本,這好說。他更需要確定的是:“你能讓人信以為真嗎?以為發生過。”
“能是能,就是時間很短,我就試過一次,太耗功力。”蝶妖想了想,認真的看著蘇跡說:“首領得補償我。”
“行,你想要什麼?”
“我要一個自己的院子。”蝶妖眼睛亮亮的說。他還是蹭狼妖的院子住,一點兒也不威風。
“跟我住不好?我哪裡委屈你了?”狼妖急了。
“你老讓我造夢,累死啦。”蝶妖扁扁嘴。
“那以後不用你造了。”狼妖忙說。
“晚啦,我想要自己的院子。”蝶妖眨巴著小扇子似的睫毛,“首領可以嗎?”
“沒問題。”蘇跡自然是滿口答應。
狼妖一臉喪氣。
接著,蘇跡為了演好下面的戲,花了一天時間寫了個本子,力求把故事編排完整,連臉上的表情都考慮到來。
蝶妖光排練了不說,還是蘇跡身上試了一遍,當然不用信以為真,但也非常完美的再現了一出紂王遇仙記。
蘇跡當場拍板決定,以後由蝶妖專門負責糊弄受王。
不管怎麼說,這個看似無用的小妖現在派上了大用場,為蘇跡解決了燃眉之急。
這件事暫時解決了,還有天妃這個不定時炸彈,這女人就不是一個美夢能了結了。她要弄死他跟黃家,夢見弄死了,醒來發現人還活著,半點兒屁用沒有。況且,她都想弄死他了,自己還給她美夢做,他傻呀。
天妃燕月天傻傻的站在野地裡,明明她前一刻剛在被窩了吻別去商朝的大王,怎麼突然就到了這個鬼地方?
她抱住除了一個玩情趣的肚兜再沒有一絲布料身體,幾乎是赤裸的站在四野茫茫。
這是什麼鬼夢!她死勁掐了自己一下,瞬間疼的一激靈,不是夢!
怎麼回事!誰整姑奶奶!燕月天蹲下,死死的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一時間緊張的四處張望。
惡人沒有出來。燕月天一口氣一直吊著,上不上下不下。緊張又難受。時間像是被禁止,每一分每一秒都難熬到了極致,等了半天什麼也沒等到,好像天地之間就她一活物,連風都停了。
從天朦朦亮一直等到天光大亮,還是什麼也沒有。燕月天從怕人來到盼著人來,可最後敵人沒等來,救兵也沒等來。
想哭都哭不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沒有辦法,手遮著身體隱私,一步一挪的往前走。她走的又慢又痛苦,心頭的窘迫害怕和腳底板的疼痛都讓她難受的想死。
就在她實在受不了的時候,一個美的不真實的女人突然出現在她眼前:“天妃,好玩兒嗎?”
“你整我?”燕月天憤怒的想咬死她。
“下次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好不好?”女人笑得妖豔。
燕月天瞬間抱緊自己,色厲內荏的喊:“你敢!”
“你說我敢不敢?”女人就那麼瞅著她,要笑不笑,還上下打量:“也不怎麼樣啊,大王到底喜歡你什麼?”
天妃窘的臉紅脖子粗,卻半句話不敢說。不知道為什麼她打心底裡發憷,這女人什麼都幹的出來。
“怎麼不說了?怕了?”女人問。
“你想要什麼?我有的都給你。”燕月天驚恐的後退。
“你說要是我進王宮如何?”說著,女人從天上拽下一片雲朵,半歪在上面,在半空中飄飄蕩蕩。
燕月天看傻了眼,半響才說:“魔術吧。”可是這麼近了距離她都沒看到鋼絲繩!“問你話呢!”女人揚手就是一場雨,以燕月天為中心半米,大雨傾盆。
燕月天跑,雨跟著跑,落湯雞也不過如此。“不行!”她豁出去大喊,內心的崩潰無以言說。
“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女人又出奇的好說話,抬手去了雲雨,自己也站在了地上,好商好量的說:“你看,我都答應你了,你是不是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燕月天頭發貼在臉上,狼狽異常,不知道是凍得還是嚇得渾身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