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積分換鋼刀一把,一千積分換箭支5支。”蘇跡看著眾人,“所有人都可以換,但要牢記有蘇律令,誰犯了,我手裡刀可不認人。”
當天就有人換了刀箭,不多,就那麼兩三個,這是除了護衛隊之外最先拿到武器的人,兩個有蘇族人,一個是奴隸。就是那個疤臉男。
奴隸們有羨慕的,更多的是搖頭。武器是好,可自由身不是更重要?拿大半年的積分去換一個現在沒什麼大用的鋼刀,他們怎麼都理解不了。
刀疤男嗤笑,一群沒見識的豬羊,活該被人驅趕壓迫。積分算個屁,刀抓在自己手裡才最安全,別人說的再天花亂墜也是虛話,不若摸著鋼刀來的實惠。
他愛不釋手的把弄著手裡的刀,好兵器,如果我的部族當初有這樣的利器,如何會被滅族!
刀疤男看向走遠的蘇跡,這個人倒是膽子大的很,就不怕他們拿著刀造反?
不過又一看各自埋頭扒拉飯,有事沒事聊兩句,不知為啥又鬨堂大笑的人們,不由一曬。這種好日子他們在自己部落都過不上,會造反才有鬼。
蘇跡自是不知道有人在暗自腹議他,他敢把兵器放出去就不怕出事。總要給他買來的人一點兒公平的念想,要不然有蘇族人又是分房又是帶著兵器,又有自由有財物,還隱隱高他們一頭,時間長了就算沒有公開矛盾也必然會互相抱團兒兩極分化。特殊化並不是什麼好事,他希望的是融合,幾年後大家是可以成為一個新的有蘇國,相互扶持,信任,而不是分裂。所以他要盡可能的減少雙方的差距和摩擦。
沒見他把房子都是穿插分配,好些現在都是空著的,就是等這些人過兩年分呢。
“大人,看我帶了什麼?”敖丙抓著一隻足有兩米大小的大貝類,獻寶似的擱在蘇跡面前的地上。
只見他兩手一使力,貝殼被暴力掰開,裡面一陣金光閃爍。
白色泛著柔光的內殼裡幾顆碩大的金色珍珠耀眼奪目。敖丙跟丟垃圾似的把金色的珍珠隨意扒拉到地上,指著鮮嫩嫩的蚌肉說:“老吃你的東西,給你帶個回禮。”
這一連串的動作把蘇跡弄得都沒來的及張嘴,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你也太客氣了。”這麼大的貝,得成精了吧。
“我父王說了,禮多人不怪。”敖丙拍拍手,“你做吃的好吃,我帶山上沒有的才顯得有誠意。”
扶桑這次難得有好臉色,畢竟吃人的嘴短嘛。這個老來蹭飯的家夥他看著就不爽,要不是現在沒法力,早丟讓他回海裡去了。
就算沒法力敖丙在他跟前也不敢放肆,但討好人也不會,每次都是幹巴巴的等飯吃,蘇跡做飯實在太好吃了,每次吃完身體靈力都像是精純了,這種感覺舒服得讓人上癮。所以哪怕是被扶桑射眼刀子,他也想來。
蘇跡是真拿他當個朋友,這家夥雖然是龍海三太子,可真沒什麼架子跟心眼,直脾氣一個,他還是挺喜歡的。
“阿炳,這個沒成精吧?”蘇跡動手前再次問。
“成精了我敢弄來吃嗎?我們水族很護短的好吧,這個就是長的個兒大。”敖丙嘟嘟囔囔的說。
那他就放心了。
接下來就是一頓海鮮盛宴,生吃刺身,煨烤,燉湯,味道那個鮮美,幾個人吃的那叫滿足。
最不滿足的是扶桑,看看身邊一圈的人,又是弟弟妹妹,又是敖丙這個討厭鬼,他的食物被分了又分,太討厭了。
自打他們搬過來住,只要蘇做飯,兩小的就跟他們一起吃,死丫頭還老搶他喜歡吃的,也就是看在黃泥人的面子上不跟他計較。
什麼?愛屋及烏,那是什麼?能吃嗎?
每天一到吃飯,蘇跡就覺得飯桌像戰場,有心給他們像過去一樣分開,本來嘛,這時代都是分餐制,他們家也是,可現在兩個人還誰也不同意,理由都一模一樣:“你給他好的怎麼辦?”
得,那就一個桌上吃吧。
好在還有一個阿豐是懂事的,很能管住小丫頭,蘇跡又哄著扶桑,這才免了餐桌上的慘案。
其實小丫頭跟扶桑掙也不過是沒有安全感,自打阿母走了,兩個小的是瞬間長大,可心裡的不安悽惶只多不少,他們就這一個哥哥了,內心深處只想牢牢的抓住這唯一的依靠,可就在這時還有奇怪的小孩跟他們搶,蘇蘇不炸毛才怪。
飯畢,蘇跡承諾把大貝殼給她當床用,這才把人打發去學習。
“還是你這兒的飯最好吃。”敖丙摸著肚子嘆慰的說。
“吃完就幹活兒去,別偷懶。”扶桑張嘴趕人。
“是,不知要我幹什麼?”敖丙對著扶桑不敢說不,內心去一陣懵逼,我不是來做客的嗎?
“興雲布雨,除了這個,你還能幹什麼。”扶桑不客氣的說。
敖丙一聽,這個我在行啊,閃身出去就給有蘇領地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雨。
他的水渠是白挖了吧。蘇跡面無表情的想。我怎麼忘了可以這麼操作呢?
“阿桑,你怎麼想到的?”蘇跡算是服了,半點不浪費人才啊。
“就你想不到。”扶桑都不能理解黃泥人的腦迴路,放著小龍不用非要挖渠抗旱,他時常懷疑他是不是閑的沒事幹。
敖丙下完雨施施然回來,蘇跡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