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角小短褲嚴嚴實實的包裹著不該露的地方,畫面絕對和諧的不能再和諧,除了短褲中間升了旗。
嗯,男人嘛,這才正常。
扶桑欣賞夠了他的小黃泥人,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唇角上揚,眼微微帶著笑意,黑緞長發瞬間傾瀉而下的樣子美好的讓人心醉。
蘇跡很認真很痴迷的親上去。
一段晨起互動就此展開。當然,還是沒有做到最後,略有遺憾。
蘇跡帶著小小的遺憾去上工,臨行前還問扶桑想吃啥,要是麻煩他就先準備著。
“肯德基。”扶桑說。
“啥?”蘇跡被狠狠的嚇了一跳,“你怎麼知道的?”我可沒說過,看他的樣子也不像穿越貨,還有誰跟他一樣穿來了?
“你夢裡一直在唸叨,口水都流到了我身上。”扶桑臉上帶著淡淡的嫌棄,卻是滿眼的無可奈何,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美食讓他夢裡都念念不忘。
蘇跡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昨晚上還真是夢到了第一次吃肯德基,那都多少年了,怎麼會突然夢到這個,奇了怪了。
“行,中午回來做。”
工地上還是一片火熱,蘇跡已經在準備二期工程的現場勘查。
“首領,你快去看看那個小孩兒,都搬磚搬一夜了。”跟著列風的小青年見著蘇跡就是一頓倒苦水:“怎麼說也不聽,弄回去就大喊大叫整的誰也別睡覺,只能放他出來。一出來就是搬磚,我們可沒虐待他。”
蘇跡擺擺手讓他忙自己的去,心道:這個哪吒還真是不消停。他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忍心,這家夥就是個小怪物,熬個一宿絕對沒有半點兒事。
小山似的磚垛子少了近三分之一,哪吒正在吭哧吭哧的往獨輪車上擺呢。
只見他一手扶著車,一手往車上擺磚,沒一會兒就擺滿,碼的整整齊齊手藝相當不賴。
哪吒也看到了蘇跡,滿是塵土的小臉高高仰著:“我搬完吃肉。”
“我等著。”
就見他風一般的推著車就跑,車上的磚穩穩當當一塊也沒掉下來。
蘇跡笑了,看來治這家夥也沒想象中那麼難。
好心情一直持續到傍晚收工。
然後蘇跡幹了件棒打鴛鴦的事。
他像一個毫不通情達理的老頑固一樣,打散了一對臨時打野仗的野鴛鴦。
事情是這樣的。
天擦黑,他按照以往生活規律往回走,結果被常駐的紅狐貍攔住,那狐貍叫了兩聲後直直的豎起身體,兩只前腿作個揖,然後指著一個方向讓他去。
蘇跡一看就是有事情,跟著狐貍就走,心想著是不是有什麼事求他幫忙。結果沒多遠就看到林子裡衣衫不整的兩個那女在打野戰。
他扭頭就走,心裡一陣不愉快,你一個沒成精的狐貍管人家這事幹啥,閑的蛋疼啊。
紅狐貍一下竄到他面前,正好落在他腳前,差點把他拌個跟頭。
“我去!”他忍不住低喝一聲。
林子裡的兩個人似乎聽到了動靜,接著就是一陣慌慌張張的穿衣聲。
紅狐貍還在這兒添油加醋吱吱的叫個不停,動靜絕對不比那兩個來的小。
蘇跡走,狐貍就攔,左左右右那死狐貍的動作快的要命,他根本就比不了。很快就跟出來的兩個人撞個正著,這都什麼事啊。
“首領……”
“……主人”
兩個人期期艾艾的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