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蘇跡一把 抓住他作亂的手,頗為懊惱的抱怨:“我有正經事說。”
“何事?”他不為所動,一手攏住他的雙手,另一隻手鑽進衣服裡,胡嚕他的背。
蘇跡被摸的渾身無力,他的手像是有魔法,只要捱上自己,自己就會變成軟泥,扶都扶不起來的那種。
“我真有事說。”他用了最大的抑制力,把他的手從衣服裡拖出來,然後,坐到一邊,跟他隔著案幾,這才能正經說話。
“你能把上次的山川圖弄出來嗎?”他深呼吸兩下,認真的問。
“看它做什麼?”扶桑說著,倒沒有拿架子的意思,一揮手,山川圖出現。
“對,就是這兒。”蘇跡幾近貪婪的看著那座大大的城池,羨慕的都恨不得從圖上扣下了。
“你帶我去?”他的眼睛亮極了。
“過來吸吸。”扶桑也不說去不去,反而微微笑著看他。
蘇跡猛的撲過去,大喊著你也變壞了!學會提條件了。
最後,最後反正就是這樣那樣,他再次被扒光做了個人體展示。等他再有力氣叨咕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真是荒淫無道的生活。可是他能說好喜歡嗎?互相幫助也可以舒服得讓他汗毛都在唱歌。
還有,阿桑的面板好好摸,背上被呼嚕的好舒服,一點兒也不想動彈。
蘇跡幾乎把幾輩子的自制力都用在了跟被窩抗爭上,不,是跟扶桑抗爭。
他得去交代一下,他也是有幾百口子人要養的,大老闆的去向不能不明不白。
可是剛剛從藤屋出來,就把他嚇了一跳。
一虎一豹蹲坐在屋外,離他不足半米。
“我去!”他忍不住爆粗口,幹啥呀這一大清早的。
“首領你可出來了,這兩個人想跑!”列風幾步上前,橫眉豎眼的一把將兩個男人攘在地上。
“啥?”蘇跡心一沉,跑?
“要不是這兩個畜生,就真讓他們跑了!”列風飛快的說,眼神飄過那一虎一豹,滿滿的都是慶幸。
蘇跡沒有顧上他的話,他的心有點兒亂。
“我就說你對他們那麼好幹啥,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列風氣不過,又各自狠狠踹了一腳。“還不如個畜生!”
蘇跡沒說話,低頭看縮在地上的兩個人,他記得他們,一個窯工,他剛剛獎勵過,一個前幾天還說有個老孃,不知道流落到什麼地方,他還跟著嘆息。
“首領怎麼處理?殺了?”列風恨恨的問。
蘇跡看到兩個人明顯的瑟縮了一下,那個鷹鈎鼻的窯工抬起頭,臉上滿是不甘:“你不是仁慈嗎?為什麼不放了我!我可以給你無數的貝,只要你不殺我。”
“不要殺我,我就想去找我娘!她不知道在哪裡挨餓受凍,我想我娘,求求你不要殺我……”另一個漢子開始哭求,一聲聲的哭訴讓人心都在隱痛。
“閉嘴!”列風又是幾腳,把人踢個滾倒。
蘇跡一直沒有說話,他心裡說不出的別扭,好像有什麼東西錯亂了,自己什麼時候成了他們眼中必須逃離的物件?他對他們不夠好嗎?還是他對他們太好所以忘了被抓住的代價?
他突然想起扶桑的話,仁慈來的太過容易,果然不會被珍惜嗎?
“帶到夥房去,召集所有人開會。”蘇跡沉聲道。
☆、處置
現場鴉雀無聲。
蘇跡個子不高, 站在人堆裡絕對不是鶴立雞群的那一個, 他沒有刻意找一個高臺去站, 只是靜靜的立在那裡,雙眼沉沉的, 沒有一絲笑意。
所有人都自動自發的站在離他幾步開外的地方, 望著他, 同樣沒有人言語。
很靜,只有風聲在耳邊撫過, 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