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勞碌命!
“阿桑,阿桑。”他小聲叫他。
扶桑不理他,枕著他胳膊翻個身繼續睡。
“好阿桑,我去給你做飯。”他接著誘哄。
扶桑回身,睜開眼問:“做什麼?”
“好吃的。”蘇跡趕緊保證。
扶桑想了一下,揮手讓藤蔓退開。
蘇跡大喜,趕緊翻身下床,腳剛著地,藤蔓就耀武揚威的在他面前晃晃,威脅他必須好好幹,不準跑。
蘇跡翻個白眼,在屋後看了一圈,準備做個又快有好吃的煎餅果子。昨天應扶桑要求炸了雞塊,他順手炸了點不翻花的面果子,現在正好拿出來用。
先熱上鍋,然後調了半陶盆麵糊,是那種比臉盆還大的盆,少了扶桑根本不夠吃。
突然發現沒有醬,現炒了點肉末當醬使,等空了必須做點醬,不然好多吃的不能做。
蘇跡開始烙餅,扶桑也走了過來,還是他的老位置,坐好,等吃。
烙好薄薄的餅胚,抹上肉醬,再放上面果子,撒上蔥花,沒有菜,就這麼湊合湊合捲了起來。
然後就是一個做一個吃。好在平底鍋也夠大,做一個費不少面,等面用完了,他也才用了大概一個多小時,自己往肚子了填了一個半就再塞不下,剩下的全進來扶桑嘴裡,連他掰開的那半個也沒有放過,絕對是吃貨投胎。
做完飯,蘇跡邁腳就往外走,藤蔓唰的攔到他前面,他無奈的回頭:“祖宗,還有事?”
“沒吃飽。”扶桑說。
蘇跡一個趔趄。大哥,你根本沒有吃飽過好嗎?我做多少你能吃多少,咱講點理好嗎?
“我晚上早點回來給你做。”他商量著。
“不行。”扶桑一口否定。
“祖宗,我真有事,咱們商量一下行嗎?”他耐著性子哄。
“黃泥人,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扶桑反而先不耐煩了。
“是是是,我是你的,可我還是有事啊。”
“你要先滿足我!”
蘇跡急得跳腳卻沒有什麼辦法,扶桑不放他走,他就是走不出去。
怎麼辦?他急的直轉轉,突然,他眼睛一轉,想起來了:“你吸了我那麼多下,我還沒有提過條件是吧,現在我提了,不要擋我路,就這半個月了,好吧。”
提條件?扶桑本來還算平和的氣勢一下子變成了暴風雨的前奏,小小人兒身上衣袍無風自動。
☆、進不了門的男人
扶桑就那麼盯著蘇跡, 眼裡像是裝滿了黑沉沉的東西, 有那麼一瞬間蘇跡都覺得自己會被他再次用藤蔓吊起來, 打、秋、千。
不能妥協,絕對不能!他不停地在心裡給自己打氣。哪怕已經開始後悔。
突然, 扶桑一笑, 帶著蘇跡捉摸不透的意思, 揮開藤蔓,轉身離開。
蘇跡知道他不高興了, 可管不了那麼多, 拔腿就往外跑。
趕到部落大家的訓練已經進行了一半, 所有人都看到他來晚, 卻沒有一個人調侃,把他原本遲到的尷尬化為無形, 蘇跡有點兒意外, 又說不出的自得,在這個訓練場, 所有人都意識到他已經不是一個可以隨便開玩笑的後輩,這是一個非常大的進步,證明他的訓練沒白忙活。
跟著一起訓練完,他又開始講課, 先是簡單的認字, 接著講三十六計的一個計謀典故,每天講一個,也不多說, 多了他們也消化不了。
等他給這二十個人講完,他們還得給二梯隊的同志們講,所以他講得格外細致,務求讓大家能記多少記多少。
到下午各自自由活動時,部落裡又開始平常一樣的生活,但他們談論的內容更多的是小隊如何如何,訓練怎樣怎樣,開口急攻,閉口圍堵。除此之外就是談論以後真的會有大城住嗎?有多大?也就是半個月的時間,人們的精神面貌都變得不太一樣,說不上哪裡不同,就是個個挺胸昂頭,走路生風,更有精神頭,說話更大聲,笑的更多了,更有盼頭了。
蘇跡隱隱的自豪,這還僅僅只是個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