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確定周圍兩人還在睡,分出一個影分聲躺在原地代替自己,自己則偷偷地往遠處奔去。
四尾的事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然而與尾獸對抗寫輪眼是最好的殺器,到時候打起來鼬伯肯定會用寫輪眼,這樣的話,不如我代替他,代替他將尾獸抓了。
老辦法,開仙人模式確定四尾位置,找到後直接萬花筒放到他。
有萬花筒是事半功倍,但最後我還是受了點小傷。
提著四尾人柱力出山洞時,幾點雨滴拍打在我的頭發上,順著發絲滑落滴落在地。
居然下雨了嗎?我打了多久?在山洞裡打得天昏地暗居然沒注意。
輕嘆一口氣。抬頭,睜開酸澀的雙眼,任雨水沖進眼眶,洗去那刺目的紅。
淚水,雨水,血水混合著往下流。
居然有淚水?我輕笑一聲,這淚,又是為誰而流?
覺得文藝得差不多了,抬腳打算離開,當視線轉換到前方時身體卻忽然震住了,再也邁不出一步。
視線前方是……
兩身黑底紅雲衣袍,鼬,和鬼鮫。
他們來著多久了?
鼬的衣袍被打濕了許多,你在這淋了多久啦加重病情怎麼辦啊笨蛋!
解除影分身之術,分身回饋回來的記憶告訴我她中了幻術,此時正睡得死死的。
這幻術是……鼬下的?
他對我下幻術幹嘛?
難道……
不想讓我涉險,放幻術讓我睡著,他就可以和鬼鮫獨自來抓尾獸?
呵,看來,我們,還真是像呢,居然想到一塊去了。
都深得宇智波家的真傳
鼬伯看著我,皺著眉,眼裡有些許心疼和怒氣。
“莎拉娜”他叫了我的名字,夾雜著雨聲傳進我的耳朵裡。
我忽然想跑了,就像小時候做錯事被大人抓到一樣,現在的我只想趕緊逃離犯罪現場。
但此時此刻我是連逃跑的力氣也沒了。
勉強走出一步卻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
還好與地面接觸前被鼬伯抱在了懷裡。
鼬伯啊,看著你接住我的份上,就不和你糾結你放幻術讓我的影分身暈倒的事了。
暫時聽不見聲音了,暈過去之前低頭撇了自己一眼。
幾乎渾身都是血呢,看起來怪嚇人的,
怪不得鼬伯看起來那麼擔心。
唉,遭報應了,白天還嘲笑鬼鮫渾身血到了晚上居然就輪到自己了。
鼬伯的嘴張口閉口地好像是在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