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我只是讓他們把您家人帶到r來,並未要傷害您的家人,那群王八蛋,您……您要幹嘛?”
見張哲輝靠近,龜田茍肯嚇得連連後退,貼上牆壁後,渾身哆嗦著,舌頭顫。
“張先生,您……您別亂來,有什麼話,咱們可以慢慢商量。”
龜田茍肯怒吼著,讓翻譯快一點翻譯給張哲輝聽。
“您別沖動,我願意賠償,您開出個價來,多少錢我都願意賠償。要不,要不我把一個島劃到您名下?”
張哲輝一步步上前,每邁出一步,龜田茍肯就哆嗦一下,張哲輝的眼睛太嚇人了,龜田茍肯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久前,這個嗜血的魔頭,三兩下就殺了幾十個人,那殘忍的手段,讓龜田茍肯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張先生……”
龜田茍肯兩眼瞪大,瞳孔中,張哲輝已然貼了上來,右手提著冒火的赤焰劍,抬手往龜田茍肯大腿紮了下來。
噗嗤一聲,血花濺了一地。
“我們華夏有一句話叫做以牙還牙,你的手下捅了我父親大腿,我很公平,絕對不會多捅你一刀。”
說著,一腳將抱著大腿,嗚呼慘叫的龜田茍肯踹到在地。
翻譯嚇得面無血色,在一旁大喊著。
“張先生,您別激動,別……不要……”
張哲輝無動於衷,抬手又是一刀,斬向龜田茍肯後背。
嗤啦一聲,龜田茍肯後背衣服爛成一團,一道血色乍現,龜田茍肯後背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傷口,隱約可見白森森的骨頭。
“哎喲!”
盡管語言不同,受痛吼叫的嗓子卻是差不多。龜田茍肯趴在地上,身子躬作一團,臂膀抱著腦袋,眼中滿滿都是恐懼。
“不……不要……哎呀!痛死我了。”
見求饒無用,龜田茍肯慌亂抓著一張凳子,迎頭往張哲輝砸了下來。
“八嘎!我跟你拼了。”
這周邊所有的警衛全被張哲輝殺光了,離這最近的警署,還有十多公裡的路程,再過十來分鐘,才會有救援。不論他怎麼哀求,張哲輝就是不肯罷手,在忍讓下去的話,遲早要被張哲輝給殺了。
龜田茍肯幾番思量之下,終於奮起反抗。
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鬥得過分神初期的張哲輝?
不見張哲輝有任何動作,剛舉起凳子的龜田茍肯猛然飛起,向後倒退了十幾步,撞到牆壁跌了下來,嘴裡一口汙血噴了出來。龜田茍肯摔的是眼冒金星,不等他清醒過來,後背又一刀斬了下來,其他書友正在看:。
“嗤!”
緊繃的肉,在赤焰劍鋒利的刀芒之下,當下分開兩邊,一道血淋淋的傷口突兀乍現。龜田茍肯痛的後槽牙都崩掉了好幾顆,他寧願自己像那些警衛一樣,被張哲輝一刀斬殺反而死的輕鬆些。
“殺了我,你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