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執事喋喋不休,絞盡腦汁,把所能想到的惡毒的詞語,全部說了一遍。隨著曹執事嘴唇蠕動,盧哲忠的臉,變得越發的難看,鐵青。
盧哲忠氣的渾身直哆嗦,甚至忘了在客棧時南宮平對待張哲輝的態度,此時,怒火攻心的他,只想將眼前這個可惡的家夥,撕成粉碎。
“好好好!”
盧哲忠盯著張哲輝,氣的說不出話來,雙眸中布滿了駭人的血絲。盧哲忠揮了揮手,讓其餘金甲衛士退下,他要親手將張哲輝宰了。
煉丹師有什麼了不起的,殺了他屁都不是。
汙衊自己也就算了,在客棧當著那麼些人的面,張哲輝連督主的面子都不給,相信自己殺了他,督主肯定舉雙手贊成,要不然在客棧內,督主扇了他一巴掌後,一回到萬神宮殿就讓他擔任隊長一職。
“小子,今天你會死在這是因為你的無知,狂妄。”
一個小小的煉丹師在萬神之鄉,也敢如此放肆,他不死誰死。
話落,盧哲忠抽出隨身攜帶的金輪,甩手間,金輪化金光大作,化作一團炙熱的火焰,猶如新生的太陽一般,泛著讓人不敢正視的光芒。呼嘯聲中,劃破長空發出嗚嗚聲響,如離弦之箭激射向張哲輝。
由於速度太快,金輪後拖著一道極長的尾焰,在空中劃過時,是那樣的絢爛奪目。
曹執事雙目半眯,一邊盯著張哲輝,一邊細細量著周邊金甲衛士,皺眉盤算著,待會兒張哲輝死後,怎樣才能在二十個金甲衛士眼下,把張哲輝手中本來就屬於他的儲物戒奪下來。
至於紫火,他已經來不及考慮了。
早知道如此,當初黃應天離開的那一刻,自己就該動手了。
盧哲忠動手瞬間,張哲輝眉頭一皺,心下一沉,暗道壞了。曹執事說的沒錯,這個豬頭豬腦的家夥,一點理智都沒有。一隊二十個金甲衛士,每一個金甲衛士的修為都在張哲輝之上。
隨便一個出動,張哲輝都難以對付的了,更別說,眼下旁邊還有一群金甲衛士,而且這還是在萬神之鄉,天知道萬神之鄉有多少個金甲衛士。
“仗著人多的垃圾,膽敢一個人跟我玩玩?”
這個時候,無需多問緣由,多作解釋,在修道界向來以實力為尊,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
說話間,張哲輝手上動作不慢。
兩手向前一推,一股龐大的靈力,形成一道屏障阻在金輪面前。但倉促間形成的屏障不足以抵擋金輪的攻擊,巨大的殺傷力,輕易間將屏障撕碎,頓了頓,速度不減,殺向張哲輝。
藉著金輪停懈瞬間,張哲輝腳步左跨邁出一步,殘影一閃,人已在數十米開外。
手中烈焰劍一指,厲聲大喝。
“敢否?”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盧哲忠臉上寫滿了輕蔑,一個金丹初期的小子,也敢挑釁自己。
“找死。”
“你們退開,誰都不許插手。”
言畢,盧哲忠向前邁出一步,收回金輪,雙眼死死盯著張哲輝,眼眸中閃爍著殘忍嗜血的光芒。
“小子,盡情的狂妄!”
“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資本囂張。”
話音剛落,盧哲忠棲身向前,在半空中,金輪一番,空洞的口子對準張哲輝所在的方向,右手緊拽成拳,猛然砸了一拳。
“鐺!”
如同一身炸雷在眾人耳畔炸響。
同時,盧哲忠周遭,一道肉眼可見的聲波攻擊,飛速擴散開。
修道達到如此,果然有些門道。
張哲輝不懂的如何迎接,連忙施展三步離,向後跳開百十米之遠。待音波攻擊到時,已經柔弱了不少。
揚手一劈,通體燃燒者熊熊火焰的烈焰劍,輕易將盧哲忠的音波攻擊化為虛無。
“就你也想殺我?”
張哲輝剛化解盧哲忠一擊,突然,後背一陣發麻,感覺到危險的臨近。張哲輝不等調頭,轉身慌亂推開。躲閃後,再轉過身來時,那藏在張哲輝身後偷襲他的人,可不正是曹執事嘛!
在兩人爭鋒相對之時,曹執事乘兩人不備,偷摸溜到張哲輝身後,趁機發動偷襲。想借機殺了張哲輝,在不經意間把張哲輝手指上戴著的儲物戒,奪回來。如此一來,儲物戒中所有寶物,就都屬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