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槍響聲中,近乎一半是阻擊槍。
壞了。
聽到槍響聲後,劉向陽這才驚醒過來,忙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全部給我住手,不許開槍。”
可,已經晚了,槍聲響起時,子彈早已經飛出彈膛射向目標。
在這個狹窄的角落中,如果是以前的張哲輝,他必死無疑。但現在他卻一點也不慌亂,面無懼色,腳步向前踏出,身形扭轉,澎湃的靈力由腰轉跨,再到腳尖,徒然一點,蓄勢迸發。
眾人只覺得眼前有一道黑影被拖的老長,瞬息間,當數十道黑影停頓下來時,張哲輝已經出現在小院圍牆上空的位置,猶如腳踏實地一般,矗立漂浮在半空之中。
這一下,連那些見慣了奇聞異事的保鏢也驚呆了。
同時,在他們耳邊響起一個不可謀逆的強硬聲響。
“不想死的話,把槍我給收起來。”
後院大廳。
“你……”
“咳咳!”
劉向陽坐在首位,劉繼恩夫婦坐在劉向陽下首位置,張哲輝與劉西西坐在左手邊,沉默良久後,劉向陽清了清嗓子,左右掃了劉繼恩,王蓉蓉以及劉西西一眼,沉吟片刻後,這才看向張哲輝詢問道,其他書友正在看:。“你是修道者?”
“嗯?”
張哲輝本就算把自己是修道者的事兒,告知劉西西的家人,因為他已經算好將劉西西引入修道,免得百年後,看著心愛的女人,隨著歲月的流逝一點點變老,直到老去。
修道大能者,壽命近乎於天。
張有田陳細英年紀太大,資質又差,即使張哲輝將他們引入修道,他們也終生也難突破築基期,故而,張哲輝並未有算帶家人一塊修道。
張哲輝驚詫,他並未開口,劉向陽是怎麼知道修道者的?莫非,王勝龍告訴過他?之前張哲輝並未細細量劉向陽,這會兒閑下來,仔細一看,張哲輝很肯定自己從來沒見過劉向陽,但卻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好像以前認識而且很熟悉的樣子。
張哲輝並未回答,但他的眼神以及表情已經很明確的告訴劉向陽。
回到小院後,劉向陽就一直在沉思。
林嘯天行事向來狠辣陰厲,當著劉向陽的面,他連劉西西都敢殺,沒有背景的張哲輝在他眼裡算什麼東西?但事實卻出乎意料,林嘯天非但沒有爆發,反而在張哲輝再三淩辱之下,選擇沉默,最後更是大大方方放他們離開。
多年前,林嘯天一佔據優勢,立馬就對宋家發動攻擊,風行雷厲,一鼓作氣將宋家推翻。而今,他卻對一個小年輕低頭,以當時的情形來看,除非張哲輝有什麼東西讓他害怕而不敢出手。
那麼到底是什麼東西,連林嘯天都會退而卻步呢?
其實很簡單,只是劉向陽一直沒往那方面想。
曾經擔任十大元帥之一的劉向陽,豈能不知曉四大家族背後都有修道者的影子,那林嘯天本就是修道者,他甩手間激射而出的調羹,速度堪比子彈,甚至比子彈還更加危險。
一般人甭說藉助調羹,能看到調羹劃過的規矩,就算的上是高手了。而張哲輝卻突然間也不知道從哪兒一躍而出,出現在劉西西身後,並輕而易舉的接住了調羹,顯然,張哲輝也是修道者。因為只有修道者才是修道者的對手。也只有修道者,才能解釋今天張哲輝所作出的一切近乎逆天的舉動。
“修道者?”
劉繼恩不明所以,王蓉蓉也是一臉驚奇,看怪物似的,盯著張哲輝,像要重新認識面前這個神秘的年輕人。
什麼修不修道者,對劉西西來說一點也無所謂。
自己的男人厲害,有什麼不值得高興的?
男人越有能力,女人才會更加傾慕。當初,劉西西之所以會愛上張哲輝,一是喜歡他的果斷,沉穩,在遭遇危險時,一點都不害怕,能承擔起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
第二就是在張哲輝工作的時候,那副嚴峻認真的摸樣,讓劉西西為止心動。他就像一個魔術師,隨便一個破破爛爛的瓶子到了他手裡,立馬就變成價值不菲的寶貝。
隨便一個瓶瓶罐罐,張哲輝都能說出個歪歪道兒來,好像在他眼中,不論是什麼東西,都有屬於它自己的故事。
在面對危險時候,面不改色,沉穩冷靜。在工作時,又極其認真負責,具有深厚的化底蘊。這樣一個能能武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
“咦?”